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大盆里,热水浸泡过自己的shenti,几乎舒解了所有的疲惫,异常困难的睁眼看着shen边的人,湘gong给他撩着水。
雾气腾腾的不知dao让长青该说些什么,他虽然已经怕了这个女人但是现在看起来,她又感觉很好……长青低tou不语,湘gong在一旁细心的用手搓洗jing1斑和故意rounie他min感的地方,大盆艰难容下长青已经没有空闲的地方了,很快溅起水花。
长青刚回过神来还觉得很累,整个人昏昏yu睡的靠在盆边倒下了,水里浸着赤luo纯yu的shenti,没有任何芥di的供湘gong把玩。
男人的品像很好,不是刻意雕琢的脸,带有农家田地汉子的憨厚,人也的确如此,shen子也格外壮实,耐cao2干,声音叫起来也好听,不似青楼里的那群卖ji,只是惹得人越发想要观察他,折羞他。
湘gong觉得倘若继续待下去也不错。
长青是被xiong前一阵酸痛刺激醒的,自己shen前趴着湘gong,而湘gong的手正摆放在自己xiong前不断的rounie搓盘着那两个红点。
长青一下就红了脸。这……这怎么是能给人随便摸的呢?他一把推开了湘gong,还因为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hua下去一截,洗澡水缭绕着呛了他一脸,水里有gu淡淡的腥味。
湘gong毫不掩饰的大声笑他,比想象中更雪白干净的女子shenti让无意间瞥见的长青更无地自容,他楞楞的听着湘gong在笑他,而他刻意转过去的视线也落到了潜伏在水面下那一chu1幽幽的黑色。
“嗯?又想要了?是不是”湘gong凶狠的抓住他的tou发,一双han笑但狡猾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就像猎hu手里she1出去的弓箭一样,长青这两天凝聚的恐惧下意识的被湘gong的眼神盯得一动不能动。
“你不是生病了嘛~”湘gong眼里盯着木楞的长青,右手抚着长青被冬风chui得干裂的嘴角,手指沾shi了点chun边,肆意的往里探,卷着和人一样笨拙的she2tou。嘴巴被湘gong随意的玩弄,长青内心很紧张。
因为女人一边说话,一边下面扶着一个yingbangbang靠近他,他清晰的又感知到自己的gufeng像在被见feng插针的磨着。
长青蜷膝贴着木盆边跪在水里,被湘gong凶狠的玩意儿ding着肚子起个小包,而且甬dao里还有温水liu动着,也不知dao是真的生病了还是,他只觉得恍惚。
忽冷又忽热的。
他被湘gongding在水里,借着浮力完完全全坐在湘gongshen上或者她的大物什上。
他刚想发出被大tong进出的声音,门外却传来母亲的呼喊。
“湘姑娘!我儿醒了嚒?”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就站在门口,兴许是等了好一会才敢问话。
长青猛的挣脱,望向门边。透过门外银色的光,还能看到母亲的影子和拐杖的脚。母亲就站在门外,也不知等了多久,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自从下午看见湘姑娘在木屋中烧水,来回进出忙碌的,老妇就听说了儿子生病了。心里担心但又隔着湘姑娘无法看儿子一眼,母亲在长青被抱进湘gong准备好的水盆泡热水澡时一直在木屋里揪心的等着。直到看见了草坯房的门feng下面lou出闪烁的人影,证明屋内的人活动了她才想过来问问儿子的情况如何。
长青脸色惨白。他起shen迅速躲到床边阴影chu1用仅存的小块布料遮挡住庞大的shenti,看着开门去对付母亲的湘gong。他有一种想要遁地的愧疚感。母亲的眼睛也想要隔着湘gong努力的寻找他的位置,而在看到房内一地的狼藉和湘gong略带红run的脸色时,母亲又慌张的离开了。
第二天,长青果然又被骂了一顿。
而前天夜里,被母亲突访后的长青也没了xing致,他像个xie气男人般不论湘gong怎么折磨他都毫无反应。
晚饭也没怎么吃的长青在被湘gong翻来覆去的cao2弄下除了shenti疼痛,胃也逐渐空dang需要食物来补充ti力。肚子尴尬的在床上叫了。
长青脸色难看的被湘gong抓住了toudingtou发,转手按在了自己kua上,看着长青大张着嘴巴,用she2尖细细tian弄肉棒feng隙的模样,湘gong问他想不想吃?略带稀薄的jing1水但富han高dan白质的“夜宵”就这么被长青按照湘gong说的打开houguan,全bu都咽下肚里。
夜进得更深了,女人躺下了但长青却睡不着。
他失神的坐在床上,心情复杂的抹着眼泪,因为长青可悲的发现自己gen本就zuo不到让湘gong无条件的放过他们也zuo不到带着母亲全shen而退。
长青没有选择离得湘gong远远的躺下,而是轻轻的搂着床上已经休息的人,自暴自弃的抱在怀里睡去,怀里女人眯起细feng眉目,满意的嗅着长青shen上满是她的味dao。
第五日,天气转晴,山路化了雪终于lou出了点人迹,同有打猎者已经在山里进进出出。
长青也要去捕点东西,顺便筹备着开春后能售卖得出去的货品。家里的存粮告急,湘gong的突然出现让长青家本来就没有多的口粮更是眼见着让缸中的小米见底。
家中的生计他从未细说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