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女人的眼睛,那双绝对自打他出生以来到现在见过最好看的眼睛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他,不是刚见面时彷如被猛兽盯着的不适感,而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
长青的手心在出汗。
记忆中,女人忽然停下下的动作去寻找细绳折起发,是傻子也能预感到自己要被“大干一场”的下场,于是大感不妙的长青听话没几次,就又奋力挣扎起来。
他紧张的撰紧了手,看着湘如愿的搂紧了他,然后在他的嘴边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交互,他的心脏砰砰狂。不过转瞬湘就拉着他的右手坐起,要借着弱光查看他的伤。
原来湘的长发总是垂在他上,好几次觉得碍事,长青又担心着明日天晴要早早出门去林中寻些山兔,夜晚折腾得太狠会影响到他。
思考中不自觉的抠住了床垫下的稻草,眉也没了一开始欢欣愉悦的舒展,又有点不过来气了。长青甚至都忘了一开始是怎么去求湘早早离开他们家的。
没想到儿媳妇也去了。
床吱呀的动了一下,上药结束后,没有预想中那双熟悉的手抚摸上来并把他强的按在床上开始夜晚的互动,湘只是兴致不高的靠在床,呆呆的盯着某想着什么事情。
他嘴笨不愿意说家里粮米不够,只能一个劲的不合反而惹怒了湘。
“转过来。”湘的声音轻轻的从后背冒出来,他没有想象中的自己全一震,然后担惊受怕的转过去看她,而是出乎自己意料的被湘轻轻的揽着转过去。
一早他就趁湘还在睡觉的空,爬起来穿好农带好晌午一人吃的干粮就准备出发了。正要走却看见湘已经换好了行挡在他面前,毫不疑惑的要与他一起同行。
长青花了一点时间生疏的给湘安排起了别的任务,一路上虽然没有敢多看女人几眼却一直在唠叨让她不要走远,以免走散找不到人。也在嘱咐着冬季山中野兽,恨不得手牵着手两人一起行动。
湘站在茅草房门边看着努力的长青一言不发,兴许是盯了太久让长青都感觉到了,当他转过去的时候却看见湘只是倚靠在门边出神。
傍晚长青熬了热汤,三人围在炉火边取。母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儿媳妇亲切的唠着家常,得知湘是失了记忆的显赫家门的女子,虽然如此,但很高兴遇见了长青一家。
自从那一天晚上“洗澡”的事情被母亲发现过后,母亲就更把长青推入虎口的让儿子每晚都陪着湘床。两人更自然的睡在了一起,省了一床被子给母亲,也的确更和了些。
不知为什么在刚刚心得难以呼的同时,长青的下面又自动的收缩着,在湘从母亲那给他找的外伤药上药时,他羞臊的转过去,不敢看湘一眼。
草药不能放,雪停两日了,既然山间的路通了那么山下的路应该也能走通。长青打了井水一人在雪地里细细清洗着草药,准备明天能去郎中铺换个好价钱。
但实话长青总是有些害怕的,他怕湘会给他按到某个荒无人烟的草丛狠命的欺负他,让他爬都爬不回去见娘。
亲,免得担心。
不过好在两人的收入都不错,湘运气很好的找到了好几种名贵可以卖出好价钱的草药,长青虽然上划破了很多痕迹还摔伤了手臂但抓到了很多兔子,而且最主要的是,湘一路上并没有对他什么。
长青了声谢谢,就矜持的躺了回去,虽然没了一开始的尴尬不适,但心里总是有种淡淡的失落。
长青还是略显局促的尽力把自己缩在床边,宽大的背像一座厚厚的山一样,他还是不敢看湘的脸,几乎全警惕的担心那双手再捉住他,把他的嘴巴或者用她的话来说“下面的嘴巴”搅弄得不成样子。
“要找些什么?总不能干吃粮又什么都不,难你真想把我当你媳妇养麽?”湘走近前僵的男人,手自然的揽到对方腰间说。
兴许是一整天更亲密的相和丰收,长青和湘两人并肩回来时,大个子的儿子嘴角都带笑,不自觉的更靠近湘,母亲白天见到捕猎的工不见了就料想到长青是去山中打猎了。
罢了,明早去山下和湘一起吧,也到了约定中该离开的时日了。
他有些忌惮的看着意料之外出现的女人,被对方高扬起的气场压迫得有些慌张。
他侧过用余光瞥见了湘仍在那样发呆,心中有事一般,自己也难免多想的猜测湘是不是在回想自己失忆前的事情。又或者是厌恶了这里的生活一刻也忍受不了的想要回去。
女人高高竖起的发和前几日见到的很不同,给人一种不容分说的感觉……昨晚那个同样扎起发却是随意收束的低尾湘。
炉火映得湘好看的脸红红的,不知怎的让长青看了也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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