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在这时突然抱紧了丹枫,他从开关启动后就在断断续续地嘤咛,也许是快高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力量让他紧紧抱着丹枫不放,丹枫苦不堪言,他后颈被丹恒按着,本就没剩多少力气的就快化成一滩水,“小恒!醒醒,小恒……不行,又要去了,不行不行……”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在房间里徒劳地回。
坚的铁蛇渐渐化,丹恒茫然地低下,锁链不知何时变成了人的手臂,黏稠的血顺着他的指,缓缓落入已经没过他膝盖的血泊里,那令人骨悚然的滴答声便是由此发出的。
突然,那些声音全都消失了,只余模糊的滴答声在耳边回,丹恒抓住一条锁链,警惕地望向四周。
“呜?”丹枫上微张,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傻。
丹恒的心脏骤然加速,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
丹枫一边呜咽一边伸长手臂去抓那个小小的开关,但按摩棒在下固执地弄,将他震得一晃一晃的找不准平衡,丹枫莫名产生一种它的前端还在不断胀大的错觉,他彻底慌了神,着泪想直接将那坏东西扯出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对自己的气没有自觉。过去自时他总能把控分寸,稍微疼了点他便要移开玩,等缓和了再接着玩,最终轻飘飘地踩到云端上。这种玩法固然安全,然而面临如今这逃不开躲不掉的设计,他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
他的小还没锁链,张开手,小小的手掌上有几个陌生的创口,黏着灰尘,脏兮兮的。
这简直是一个死循环,每次丹枫想要关掉开关,或者想将那挨千刀的东西出来,他总会在成功的边缘被毫不留情地抛上高,雌了一波又一波,他眼睛都失焦了,只会吐着尖发出一些疑惑的呻,他还没能明白自己为何到了这步田地。
“等等!…啊!呃,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开始变调,后颈出细细的汗,一时都忘了自己可以把开关关掉,腰可怜地了,那点徒劳的挣扎反倒使得按摩棒得更深,不知戳到哪里让他蜷紧脚趾开始尖叫,“呜啊……!”
丹枫不知自己究竟高了多少次,等他终于将还在疯狂嗡鸣的振动棒出来,他颤抖着用力将它丢到地板上,像终于摆脱一个怪物般,那张被泪水浸的小脸上满是惊惧和不可置信。
丹恒仍沉在睡梦中,他平日里冷冷清清的脸一片红,浑都透着一不可思议的媚,高前的本能反应促使他的腰往上抬,早就被玩到微的豆子狠狠撞上丹枫刚刚探出的花上,激得上的人尖叫着了第二次,眼泪不停地。
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声和锁链的碰撞声,他还听到远的黑影在窃窃私语,他愈挣扎,那些声音便愈刺耳,其中的恶意几乎将他撕成两半。
不要!内隐隐的热意和酸胀感让丹枫意识到了什么,他伸手去抓开关,惊慌失措下他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又把开关往上推了一截,按摩棒运作得比先前更疯狂了,丹枫失控地松开手,开关被他甩到不远,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脑子里那弦崩断了,雌抽了抽,得一塌糊涂。
丹恒睁开眼,周围的空气弥漫着一腐朽的味,脚踝传来的拖拽感使他僵在原地,他轻轻侧过,数条锁链盘踞在他旁,像蛇一般曲折地延伸到黑暗里。
他了鼻子,抱住自己的双膝,委屈地望了一眼熟睡中的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