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一哆嗦,紧咬下,颤抖得更加厉害,“范闲……这事能不能,等回去后再谈。”
新帝不语,蓦地松开了对李承泽下颔的箝制,上他的脸颊,轻柔摩娑,彷若抚摸一件脆弱易碎的致瓷偶。
李承泽一激灵,为细绳禁锢于后的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就连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都浑然未觉,直至一阵火辣刺痛贯入脑海,他才猛然回神,惴惴不安地凝眸望向新帝。
新帝角微勾,似笑非笑,正以一种令人骨悚然的眼神注视着他。
“范闲,拜托你……”李承泽垂下眼帘,颤声求饶,“我真的乏了……”
猝不及防,视界旋转,李承泽被新帝翻过按入怀中。
新帝让李承泽枕着自己的臂弯,大半个子都依偎进怀抱之中。李承泽登时如若一只炸的猫,绷直神经,骤缩的瞳孔警惕地盯着新帝。
“这倒是朕的疏漏。”新帝拾起狐裘,覆于李承泽上,“竟忘了承泽连日舟车劳顿,疲于奔命,至今定然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他搂紧李承泽,轻声,“承泽尽放心,回京之前,朕都不会再向承泽过问这事。现在承泽什么都不用想,好生歇息便是。”
寒意渐散,令人昏沉的的涌入四肢百骸,温热了李承泽疲惫不堪的躯。
李承泽的眼帘愈发沉重,他耗尽濒临枯竭的意志力,努力撑起眼。这时,新帝锢于腰间的那只手忽而覆上他的双眸,半是强地阖上了李承泽的眼。
视线猛然陷入黑暗,李承泽愣怔地感受着从那只宽厚大掌传来的热度,断片的思绪教他无法出任何反应。然后,新帝那极蛊惑的声线缓缓响起,轻抚耳畔,春风般柔和。
“既然承泽睡不着,那朕来替承泽说个睡前故事好了。”
在听见结局前,李承泽残存的意识就已被黑暗彻底吞噬。
这终究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
在新帝暴的干下,思绪涣散的李承泽迷茫地注视着着回忆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消散,终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然而很快,他又被拽回了现实之中,被迫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李承泽一开口就是甜腻得让人仙死的柔媚呻。
“嗯啊啊啊啊……范闲……开……”
被点燃的零星火自后被填满的甬中以燎原之势开始疯狂蔓延,情的热淌过四肢百骸。李承泽好似置于灼浪之中,浑都在燃烧。
他的理智,他的灵魂,他的存在皆为那淫狱业火焚噬殆尽。
一热持续汇聚于前,这副被新帝调教得淫又下贱的子再度背叛了李承泽,充盈起耻辱的望。
李承泽茫然地想,他和青楼那群人尽可夫的低贱娼又有何不同。
他和她们一样,恬不知耻地敞开双,毫无尊严雌伏于男人下,淫乱地媚叫,被凌辱,被干,被侵犯,沉溺于情的快感之中,享受高,渴望极乐。
兴许有朝一日,他最终会迷失神智,舍弃思考,在范闲的调教下彻底堕入望的深渊之中,沦为范闲饲养于深中的,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只知摇尾乞怜地求欢的榻上禁。
或许,这就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