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殘局的宮婢行至皇帝寢殿時,步伐頓了頓。寢殿中迴盪著飄渺的啜泣聲,混雜了染滿淫靡慾望的甜膩呻yin。她掀開簾幕,步入房中,ba步床上臥著一人,垂落的床幃勾勒出那人的輪廓,美麗的,脆弱的──
宮婢別開目光,新帝正坐在桌前細細品嘗著上乘龍井。
見了宮婢,新帝淡然dao:“東西放下,妳就可以離開了。”
宮婢將茶壺放在桌上,茶壺的壺嘴冒出白煙,是剛沏好的熱茶,茶香芬芳。宮婢心知新帝仍在氣頭上,也不曾多言勸dao,微微躬shen,離開之際又看了眼床幔,終是轉shen離去。
飲盡杯中龍井,新帝起shen來到床前,悠哉地將帳慢別至帳勾,安靜凝視著臥在床榻上的李承澤。
李承澤的雙手被紅色的綢緞並縛在一起,吊在床頭,他的xiong膛白皙如雪,ru肉飽滿,鑲嵌在ru首的銀環隨著呼xi而顫動著,閃爍銀光,惹人無限遐想。李承澤的後xue已經被cao2熟cao2透,紅腫著,插著一gen尺寸駭人的cu碩玉勢,埋在其中的緬鈴抵著李承澤甬dao深處瘋狂震顫,李承澤被緬鈴cao1得神情恍惚,面容染上春chao,宛如一枚熟透的果,渾shen散發至著甘甜的香氣。
他修長的雙tui磨蹭著被褥,透著gu騷浪的媚意。
今天跟前些天並無不同,同樣是在承受新帝的怒火。李承澤看見一個模糊的shen影,勉強中從快感中分出一絲神智,渙散的眸子聚焦,勾勒出眼中人的shen形。李承澤半晌才看清新帝的五官,想說話,但卡在嘴中的雕花口球只讓他發出勾人魂魄的呻yin,他是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口,無法吞嚥的津ye順著chun角淌落,洇濕了枕。
新帝摘下口球,將手指伸進李承澤的chun間,李承澤本想張口咬下去,但他實在累極,只是像隻小貓咪剛長牙的輕輕啃咬著新帝的指節,微微的癢。新帝問:“以後還調pi嗎?”
李承澤回想起昨天的事,他不過是開口懟了新帝,就被綁在木馬上挨cao2近一宿。李承澤回想起大哥李承儒很久以前在林婉兒府上對他說過的話,向范閑服個軟吧。服軟個鬼,李承澤發狠似地咬下去,血腥的鐵鏽味在他的口腔中彌散而開,新帝卻未抽回手指,而是毫不留情地回擊,在他的口中肆無忌憚地翻攪起來。李承澤的眼眶紅了一圈,嗚嗚咽咽地好生可憐。
新帝玩夠了,才漫不經心地收手,卻是ba出李承澤後庭中的玉勢,將兩gen手指探入溫熱的窄xue中,懟著前列xian不停按壓。李承澤被刺激得雙tui發顫,不久前剛she1jing1的陰莖再次抬起頭來,被手指幹上前列xian高chao時,屈辱地噴出稀薄的白濁。
李承澤的眼神渙散,恍惚地chuan息著,眼看新帝褪去褲子,李承澤嚇得打起冷顫,若是這時再讓新帝cao2進他的體內,他絕對承受不住。李承澤強撐著打起jing1神,努力挪動shen子,讓自己坐在床上,當新帝上床的時候,他壓抑著羞恥心,伸腳去蹭新帝的tui,一路向上,極ju暗示xing地踩踏新帝的男gen,恰似貓咪踩nai,詭異的色情。
新帝呼xi沉重幾分,他扣住李承澤骨感的腳踝:“承澤,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