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怔了怔,又是他聽不懂的玩意:“何謂足交?”
“你折磨我好幾天了,你現在進來,我會壞掉的。”李承澤一雙鳳眼風情萬種,是被情慾調教透徹的,盈盈望來,媚波轉。新帝意味深長地笑著,手貼上李承澤的腳背撫摩,猶似在撫摸著上好的柔軟絲綢。李承澤的足趾蜷縮,“安之,我用腳幫你,不要,好嗎?”
李承澤深一口氣,腳掌心抵上新帝的陰莖,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瑩白的足趾輕輕摩蹭起那碩大的雞巴,李承澤夾住龜頭,在腳趾間蹭動。李承澤還是第一次用腳撫新帝的慾望,尷尬得要死,腳掌又感,蹭了幾下就難耐地蜷縮起來,馬眼吐出的前沾濕了李承澤的肌膚,黏膩濕,摩逐漸變得順暢,那氣氛也隨之起舞,往曖昧的氛圍攀升,不知是不是勉鈴的作祟,李承澤渾燥熱,幾乎要被新帝的目光灼燒。
新帝伸手去李承澤的足趾,緊繃的腳趾都被他開,那火熱的龜頭抵上去。李承澤嗚咽一聲,很快調整好狀態,青澀地用腳趾按摩起新帝的雞巴,卻是不得要領,過了一段時間,才終於讓新帝洩出望,雙被滿白濁。
李承澤併緊雙足,雪白的腳夾住恐怖的雞巴動,撫著,討好著,腳趾舒展開來,汁水淋漓,充滿十足十的衝擊。新帝感覺到熱在往下腹奔,他的陰莖得發疼,快感膨脹著掀起浪濤,望翻湧,新帝眸色暗了暗,宛若深邃的幽冥,他在渴望更多的歡愉。
優美的腳掌沿著陰莖往下磨蹭,抵達後復而往上移動,李承澤的另一只腳踩著鼓脹的袋按摩,像隻幼貓在玩線球,長的雞巴就在這隻可愛狸的玩耍中愈發。李承澤臉上的神情淡然,彷彿得心應手,游刃有餘,實際上他現在慌張得要死,比過往在鴻門宴中聽聞八家將被宰殺時還要慌張,深怕新帝一時心血來,毀了約,直接把他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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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真正反省前,都給朕受著。”新帝抓住李承澤的雙,把人拖回床上,李承澤的姿勢又從坐變成了臥。
“這時候就知求饒了。”新帝揚起眉梢,“承澤想給朕足交?”
新帝握住李承澤的腳踝,將李承澤的腳窩當作發洩望的淫竅,毫無顧忌地狠起來,猶似在沙場上馳騁烈馬,迅而猛烈。李承澤猝不及防,不住地呻出聲。新帝幹得很狠,兇猛的幹很快就蹭紅了李承澤白皙的雙足,透著誘人的粉。
什麼?”
李承澤的子癱軟下去,聲音軟軟的,被快感熬熟了:“能幫我把緬鈴取出來了嗎?好難受。”
李承澤疲倦地闔上眼,似在撒嬌:“可我好困,手也好痠,幫我,范閑。”
“沒事。”新帝坐上床,掀開他的黑袍,與新帝俊美無雙,似月華輕照的面容不同,新帝的雞巴青虯結,充血地昂首起,龜頭圓潤飽滿,碩大又猙獰,駭人極了。李承澤臉色蒼白,若真讓新帝這物什了,他恐怕會死在這張龍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