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素日閑來無事,唯一的樂趣就是磨他那把湯匙。
在李承澤的不懈堅持之下,湯匙已然銳利如刀片,李承澤拿湯匙斷面輕劃指腹,一縷鮮血溢出,李承澤將指尖han入chun中,擇日不如撞日,他今晚就要抹了新帝的脖子。
當夜幕沉沉墜落,群星閃爍,李承澤偎進新帝懷裡,狀似親密地與新帝接吻。新帝吻得深,chunshe2交纏,李承澤熱切地迎合新帝的吻,悄無聲息地摸出那柄利qi,yu待劃破新帝頸項,卻在即將觸碰之際,被新帝牢牢箝制住手腕。
李承澤愕然地睜大眼睛,新帝眼中染上笑意,手上使勁,李承澤吃痛地嗚咽出聲,疼得握不住那截湯匙,手一鬆,湯匙便落了地。
新帝摁住李承澤的後腦勺,吻得更加深沉,李承澤瘋狂掙扎起來,卻被新帝nie住鼻子,求生的本能令李承澤張開嘴巴,反倒方便了新帝的進攻。
新帝的吻充滿侵略xing,霸dao而狂放。
李承澤被新帝吻得意識模糊,腦袋一片空白,恰似幼時溺水那般,呼xi不到空氣。
半晌,新帝鬆開李承澤,李承澤癱軟在新帝懷中,眼角噙淚,xiong膛劇烈起伏,大口汲取氧氣,新帝戲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承澤這是想弒君?”
李承澤推開新帝,想爬到床的另一側,新帝一把扣住李承澤的腳踝,將人拽回shen下,欺shen壓了上去。新帝支著雙臂,撐在李承澤的腦袋兩側:“回答朕。”
“弒君與否,難dao不是你說了算?”李承澤嘲諷dao。
“讓朕看,這不過是床笫間的情趣。”新帝淺淺一笑,“所以無論承澤被朕如何對待,也依然是床笫間的情趣罷了。”
新帝喟嘆著:“zuo錯事就該被懲罰,你說對嗎?”
李承澤幾yu逃跑,卻被新帝輕易抓回,摁在shen下,一夜翻雲覆雨。
翌日新帝下了朝,行至長生殿,來到寢室,床幔層疊墜落,隱隱綽綽躺臥著一個美人。
美人的眸子迷離,面染春chao,口中叼著一枚雕刻繁複的口球。他的雙手被鎖鍊並縛,高舉過頭,吊在床頂。脖子上dai著鮮紅項圈,項圈上繫了顆鈴鐺,襯綴著李承澤漂亮的頸項,白皙誘人。
項圈連著細細的銀鍊,綿延至夾在xiong前的兩個ru夾上。李承澤只消一蹭動,就會被ru夾刺激,痛楚與歡愉一同湧上,癢,噬人的痛與癢。
李承澤後xue中sai著一顆緬鈴,緬鈴正抵著他的min感帶瘋狂震顫。李承澤的雙tui修長,漂亮的線條收攏作玲瓏的一副腳踝。李承澤在蠶絲被褥中輕輕蹭動,姿態騷浪得很。
“承澤可有乖乖han著?”
新帝取出緬鈴,緬鈴沾滿淫ye,淋漓地鋪了一層水光。新帝將緬鈴丟開,柔聲問說:“承澤真乖。”
李承澤虛弱地呻yin著,新帝鎖著他,拿淫ju玩了他整整一宿,不僅如此,新帝還餵了他的血,強迫他陷入情chao,如今情chao未褪,李承澤被情慾折磨得狠,神智混亂。
意識模糊間,新帝的手指緩緩探入tun縫,異物侵入,李承澤堪堪回神,反she1xing地繃緊shen子,卻是想起自己的處境,再無力抵抗,只得放鬆shen體,任由新帝的手指在體內一寸寸探索著,拓展著。
當新帝的手指蹭過李承澤體內的某一處突起,李承澤倏然倒抽一口涼氣。
新帝沒有錯過李承澤的反應,指尖登時摁住那處狠狠一按。
李承澤的腦袋瞬間空白,shen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李承澤泣叫出聲,拖長的尾音甜膩至極,似是撒嬌一般。
新帝被李承澤的反應取悅,又sai入一指進去,兩gen手指摳弄、碾摩著min感的前列xian,bi1出李承澤的聲聲媚叫,李承澤抖若篩糠,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停下、范閑,這太過了……嗯啊。”
李承澤癱軟下去,求救似地緊緊攥住鎖鍊。新帝解開李承澤的鎖鍊,將李承澤抱入懷裡,摟住李承澤的細腰。
新帝覺得這般還不過癮,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