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承澤的腦海中白光乍現,宛若絢爛的煙花無聲綻放。
新帝溫柔地撫上李承澤的臉龐,柔聲說了些什麼,李承澤沒有聽清。
新帝打桩似快速抽插,腫脹的陰啪啪地抽打李承澤的,響聲清脆而糜爛,聽得人面紅耳熱,交合處淌出的體被拍擊成黏膩細緻的白沫,過,燭影搖曳,艷景迷亂。
“以前跟著同命蠱的那段日子,承恩其實也習得了一些武功。”承恩巧妙地編撰謊言,“雖非登峰造極,但也夠用,不知殿下是否願意放手一搏?”
李承澤的體似一張拉緊的弓弦,繃到極限後又放鬆下去,徹底癱軟在新帝的臂彎中,眼神迷離地息著,眼尾都被情慾染了紅,醉出勾人的色。
新帝手指一勾,被碾磨過感帶的李承澤失了力氣,狼狽地跌回新帝懷裡,淫汩汩淌,好生淫亂,實在可憐。
李承澤被吻得失神,下意識回應著新帝的親吻,恍若鶼鰈情深,實則成王敗寇。
李承澤挑起眉,示意承恩說下去,承恩朝李承澤招招手,示意李承澤湊上前,她用僅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承恩已經聯繫上了范無救,殿下願隨承恩逃出宮嗎?”
李承澤的前端又有了反應,了無數次的陰莖緩緩立,李承澤無助地息著。然而新帝的手法實在狠辣,慾望排山倒海地席捲而來,李承澤壓就招架不住。李承澤眼底閃過慌亂,本能地掙扎起來。
“太深了......不要......好脹。”李承澤將臉深埋進枕間,淫浪嗚咽,換來的不過是更加狠戾的幹。
李承澤見了承恩,撐起子:“承恩?”
承恩朝李承澤略一躬,坐到李承澤畔的椅榻:“二殿下,承恩思來想去,覺得此事還是得來問問二殿下。”
“嗯、嗯啊......”
愣怔之際,新帝就著插入的姿勢將李承澤翻過,展開新一輪的征伐。
李承澤放下《紅樓》:“妳想跟我說什麼?”
李承澤從嚨裡洩出一聲悶哼,感覺體內深處有什麼在崩塌,在破碎,在失控,他妄圖逃避這可怖的劇烈快感,卻被新帝以不容抗拒的力摁住肩膀往下按。
新帝直勾勾盯著李承澤的黑眸,那漂亮清澈的眸子深受新帝喜愛。新帝被李承澤眼中蕩漾的波光誘惑,傾吻住李承澤,相貼,鼻息交錯,呼熾熱而濕。
新帝抽出龍,不待李承澤緩過勁,便幹進最深處,被徹底侵犯的李承澤倒抽一口涼氣,情慾的狂旋即湧了上來,浸滿感官,匯聚下,讓他化作了只為承歡而生的淫浪皿。
新帝的龍到最深處,李承澤眼前陣陣發黑,艷紅的頭情不自禁吐出,被新帝溫柔地在間,嘬聲曖昧而纏綿,與之相悖的是兇悍撞擊的下,得極狠,毫不憐香惜玉,將李承澤的呻幹得支離破碎。
李承澤被擺成塌腰厥的姿勢,伏在床上,伴隨新帝的折磨而戰慄息。
新帝長的陰莖頂開緊致的口,緩緩進甬,热柔軟的肉被龜頭一寸寸熨開撐平,飽脹的滋味令李承澤頭發麻。
李承澤火熱緊緻的窄中添了一指,三手指在甬中抽送起來,迅速而猛烈地弄,次次都會剮蹭過銷魂奪魄的前列,狠狠地撐開深處,出糜爛的水聲。
碩大的龜頭次次都頂在感的前列上,狠狠碾磨,把李承澤弄得不成樣子,青絲凌亂披散,雌伏的模樣實在煽情,既脆弱又無助,宛若暴雨中淒楚飄零的花,破碎成一片片,一。
快感實在洶湧,李承澤眼角淌過溫熱的淚,他哭了,被皇帝生生哭。李承澤的眼神迷濛,如碎了月華的池,美得驚心動魄。
午後,端妃承恩來到長生殿,李承澤神色懨懨地躺在椅榻上,足踝被銀色的鎖鍊咬住,蛇一般的鎖鍊綿延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