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shi漉漉的薄荷味的吻，口中充斥着清凉的味dao。
叶子正裹着mao毯站在窗边，检查她心爱的发财树的长势，突然被洗完澡出来的孟宴臣抱了个满怀，mao毯落到了地上。
“久等了。”
孟宴臣捧起叶子的脸小心地亲吻，将shen上的chaoshi一并带给了她，水珠从未ca干的发梢滴落，消失在她薄薄的衬衫里，浸透她，像下了一场小雨。
“你这样会感冒的。”
叶子的声音闷闷的，从走进公寓大门的那一刻起，共同生活的记忆就不断涌现，这也是她分手后就再也不踏入这里的原因，她的记忆力太好了，像一种诅咒。偏偏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连她养的植物都健康地生长着，只等她回来。
“没关系，我shenti很好。”孟宴臣分不清自己是太久没见到叶子，情绪太激动，还是不明药物的副作用，他的心tiao得很快，一下又一下像拳tou一样砸下来，冷水都没能平息烧灼的感觉，他shen上很tang，衬得叶子的shenti更凉，他担忧地问dao，“你是不是来例假了？怎么shen上这么冷。”
叶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她那句调侃被孟宴臣记在了心上，垂下眼dao：“没来。是你太热了。”
“我记得，差不多就是这几天。”孟宴臣迟疑地开口。
分手几个月，还记得前女友的生理期，叶子忍不住给了孟宴臣一个怪异的眼神。
孟宴臣却很坦然，每个月这几天他都会注意叶子的饮食，嘱咐阿姨不zuo生冷和辣的东西，连他的车里都备了卫生巾、nuan宝宝和药，时常查缺补漏，以防万一。
“我最近在吃药……”叶子说出这句话，突然想起什么，严肃地补充，“但你必须dai套，那种蠢事我不会再zuo了。”
叶子不会傻到认为孟宴臣什么都不想，成年人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她也不想矫情，但有些事必须要约定好。
孟宴臣的表情立刻变了，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不dai安全措施和叶子zuo，只因为听见她说分手，就像疯了一样。
“对不起……”孟宴臣喃喃地dao歉。
孟宴臣对失控的自己感到陌生，呼xi不由自主地加快，叶子注意到他惊慌的神情，抬手捧起他的脸。
“看着我。你要过度呼xi了。”
孟宴臣的眼神重新对焦，看着叶子调整呼xi，直到情绪一点点平复，整理好思绪开口dao：“我和我的心理医生，谈论过这件事。”
“她是怎么说的？”叶子好奇地问。
“她说我zuo了不尊重你的事，应该郑重地向你dao歉，请求你的原谅。”孟宴臣说着话，tou低了下来，羞愧让他不敢直视叶子的眼睛。
“她是个不错的医生。”叶子表示了赞同。
孟宴臣的心理医生是一位中英混血的女博士，叶子通过邮件与她交liu过几次，非常欣赏对方的表达能力和思维逻辑。对方曾邀请叶子见面，叶子拒绝了，理由是她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和孟宴臣复合。
“其实……第二天清醒过来，我就开始后悔了。尤其是知dao你吃药，shenti不舒服后，我觉得自己很愚蠢，怎么会zuo出那样的事。”孟宴臣低着tou，shen侧的拳tou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像在惩罚自己。
“你敢保证，今后都不会犯类似的错误吗？”叶子没有说原谅，看了一眼他的手。
“我保证，不会再zuo违背你意愿的事。”孟宴臣注意到叶子的眼神，紧握的手松开，掌心留下daodao红印，“对不起，我向你dao歉。”
“既然你dao歉了，我也向你坦白一件事。”叶子试图保持平静，却无意识地抬手将垂发挽到耳后，指尖微微颤抖，“我吃了药，很幸运，shenti没有出现不良反应。跟你说胃不舒服，是骗你的。因为我很生气，想惩罚你。”
孟宴臣注意到叶子的小动作，每次她感到紧张就会这样，很奇怪，他在dao歉的时候没有想哭，却在听见叶子的坦白后，一点一点红了眼眶。
是他的错误，让她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他又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对不起……让你那么生气。”
她又能怎么惩罚他呢，如果他是个没心的人，她的惩罚便落不到他的tou上，偏偏他有心，如此，两个人才都感到痛苦。
“我不仅生你的气，还生我自己的气。”叶子见孟宴臣这副样子，想强装镇定，说话的声音却哽咽了，“气我为什么还喜欢你。”
叶子气，她偏偏知dao他有心。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
孟宴臣又一次将叶子抱入怀里，他今夜dao了太多次歉，此刻hou咙像被堵住，说不出话，歉意换成亲吻落在她chun上。
叶子狠狠咬了孟宴臣一口，过后又伸出she2toutian舐她留下的齿痕，控制不住地liu泪。
“有时候，我宁可你是真的坏到骨子里，这样我就能毫不留恋地离开你。”
“是我离不开你。”
孟宴臣抱起叶子回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用抱孩子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