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她要跟你枕边风。”肖亦骁扯着嘴角笑了笑,格外看不起的样子,“怎么,你要当调解人?”
孟宴臣看向叶子的方向,眼神不自觉柔和下来,她当然值得。
孟宴臣忍着脾气:“有话快说。”
孟宴臣却一脸坦然地反问:“解释什么?”
“只是个假设。”孟宴臣退了一步,第一次和肖亦骁吵架,他还不太习惯,以往他总是沉默地听他说话,现在却反过来告诉他,“我不知她跟你说了什么,但是你可以听一听。不听也没关系,请不要打扰她。”
叶子就坐在肖亦骁那一圈朋友当中,别人问话她就腼腆地笑,丝毫不见那天晚上骂他时的泼辣劲,肖亦骁都要被气笑了,又嘲讽一句:“装得像那么回事儿。”
肖亦骁不知,许沁不会来了,孟宴臣提前和人打了招呼,让她借口说医院加班,避开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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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骁以前从没对叶子表现出这么强的敌意,孟宴臣皱起眉,看他的眼神冷了下去。
“你们两个的事,我没资格插手。”孟宴臣直白地回答了肖亦骁的问题,他一向不越界的事,也不想改变谁,他只会选择,“我只是想告诉你,叶子对我很重要,你是否接受这一点,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必要的话……我们可以不这个朋友。”
叶子和许沁长得太像,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到时候,在场的人都会琢磨出这一点。
“行,孟宴臣你行。”肖亦骁知,过了今晚,孟宴臣真的要和付闻樱摊牌了,事情会闹得非常难看,他知劝不住,只能叹一口气,“为了她,值得吗?”
三十年的兄弟,换谁能说出这样的话,圆如肖亦骁也不到一笑而过,他一直把孟宴臣当弟弟。
众叛亲离,兄弟也算其中一个,孟宴臣好了这样的觉悟。
“我知你们吵了一架。”孟宴臣收回目光,看着肖亦骁。
孟宴臣盘算着,要是被付闻樱知,他带叶子和许沁见面,付女士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劲。距离他出事才过去几个月,很难保证她不会把两件事联系起来,到时候她只会情绪反扑地更厉害。许沁骂也挨了,锅也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生日肯定邀请了沁沁,一会儿她来了,你怎么跟她解释?”肖亦骁眉一挑,笃定孟宴臣还是会在意许沁的看法。
并且,孟宴臣不会给叶子难堪的机会。这群人只能作为消息的传递者,不指望他们对叶子有多少善意,他很快就要带她离开这里。
付闻樱从小就不让孟宴臣随便交友,慢慢地他便失去了和同龄人交往的兴趣,只有肖亦骁腆着脸要跟他朋友,肖亦骁和许沁,是他唯二亲近的两个人。
“孟宴臣。”肖亦骁睁大了眼睛,松开拿着酒杯的手,站直了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