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dao我为什么会有xing瘾吗?”
孟宴臣突然开口,叶子吓得一激灵,连忙观察别的的乘客有没有反应,三四个人坐在前半截车厢,车上电视在播放新闻,声音不大刚好盖过他们的对话内容,见他们没有反应,她才松一口气。
“你吓死我了。”叶子轻拍一下孟宴臣的大tui。
孟宴臣一脸认真,显然不是故意的,他继续说dao:“你说的对,我放不下我的男xing自尊。第一次和你分手后,我意识到,我对你的态度是极其恶劣且不可原谅的。我说的话非常难听,戳破了我们关系表面的和平。也戳破了你对我的幻想。我见过你爱我的样子,因此更害怕看见你对我失望的那面。当我没办法承担这样的错误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逃避,放你自由。本来我们应该就这样结束了,但我很想你,我的潜意识让我觉得我病了,离不开你,这样我才能放下自负来见你。”
“你为什么要怕我?”
叶子奇怪了,她难dao很凶吗?
“我怕的是想象中的你,就像我成长过程中经常xing的恐惧一样,那是一种对权利的服从。以至于我不会和你沟通,而是选择迂回的方式,放低姿态祈求。”孟宴臣回答。
“这很不健康。”叶子摇了摇tou。
“抱歉,我那时候完全失控了。”孟宴臣dao歉。
“好吧,我敢说,你一定会戳破我对你的幻想,因为你不允许有人只喜欢你好的那面。”叶子看着车到站,又一个乘客下车,轻声说dao。
“你说的对,当时的我,宁可你觉得我是个恶心的人,也不要你把我幻想成一个好人。这让我觉得,你只喜欢我母亲的作品,而不是我本人。”孟宴臣继续说。
“你太拧巴了……难怪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不相信我喜欢你……”叶子不禁摇tou,“我现在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得病了,当一个人抛弃了低俗yu望,又难以追求到jing1神上的满足,迟早会崩溃。好在你没有不正常到完全失去xingyu,gao酮素分mi过多一样会失控。”
“你说话ting委婉的。”孟宴臣吐槽。
把jing1虫上脑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知dao我也不过就是个男人,你为什么追我?”孟宴臣盯着叶子问dao。
叶子看着前方的路越来越熟悉,快到她的高中了,她回答dao:“我那时候脑子也不太正常。我喜欢你,但很明显,你对恋爱没兴趣,我知dao强扭的瓜不甜,但我还是想拧下来。我一直都知dao,我在客观意义上很漂亮。男人对女人的第一要求就是漂亮,我本能地觉得,你会看见我,也是因为我的外表。但是跟在你shen边,我发现想接近你的漂亮女人太多了,甚至你的妹妹也很漂亮,我就明白,你这个人比大多数男人都难搞。”
孟宴臣没有否认,当大多数人都没有他有钱的时候,他不会在意对方有没有钱。当接近他的漂亮女人多到一定程度,美女在他眼里也没有区别。但叶子还是不太一样。
“你确实很漂亮。”孟宴臣夸dao。
“别打岔。”叶子果断拒绝他的甜言蜜语,“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试着向你证明,我除了漂亮,还很聪明。在遇见你以前,我的tou脑就是我最有价值的东西。我骄傲地认为,在社会资源分pei不均的情况下,我能从小镇考上燕大,智商虽然比不上很多真的天才,但也比很多混文凭的天之骄子强。”
车刚好停在叶子高中的对面,她伸出一只手指向窗外,示意孟宴臣看。
“那时候我才十八岁,唯一拿得出手的成绩是我高考701,看见了吗?这是我的高中,我考上燕大的时候,学校在门口拉了横幅。”
孟宴臣盯着学校看了一会儿,想象叶子当时的心情,不禁为她的收获而高兴,微笑着夸dao:“你很厉害。”
叶子也笑了,继续dao:“但看到你的履历我又被降维打击了,你居然也参加高考。虽然你那年卷子没我这届难,也有七百多分。”
车辆启动,孟宴臣收回目光,说dao:“我父亲希望我从大学开始guan理子公司,我需要留在国内,了解国内金rong市场。”
“你少说一个理由,你留在国内是为了你妹妹。”叶子一挑眉mao,补充他没说完的内容。
“算是原因之一。我高三的时候,许沁年纪还小,她从小就没有父母,xing格内向,比较依赖我,我怕她一个人太孤单。”孟宴臣承认了。
“我觉得,你不是怕她孤单,是你也很孤单。”叶子继续戳穿他。
孟宴臣沉默了一会儿,开口dao:“我能怎么办,又没有你陪我。”
这话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叶子忍不住调侃:“好哥哥,我那个时候才十岁,你变态吗。”
孟宴臣被她一声“好哥哥”叫得耳朵都红了,为了掩饰,一本正经地继续说:“你的烦恼是多余的,现在教育形式越来越严,不仅是试卷难度有提升,整ti资源分pei也有问题。你要从四线城市考上燕大,比我那时候困难得多。至于MIT,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条件,你也可以,就像你说的,我的成功建立在我的家庭和大环境之上。”
叶子知dao他害羞,不再bi1迫,接下他的话茬:“谢谢你的理解,但我早就想通了,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