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会听话吗？”明羽笑意盈盈，随手理了把额发，向她展示自己同样一团糟乱的脸，“看看你都对我了什么，不把我哄好，我怎么愿意服务你啊？”

        李如泽着乱蓬蓬的发呆坐在原地，像个刚起床的小孩子，蔫耷耷的没了脾气：“无所谓了，现在我是真的饿啦。”

        明羽一提手里的绳子，勒得李如泽又是一声惊叫，得意的浅笑于是攀上她的眼角，最后一个结打完，明羽拎起李如泽的衣，给她兜套上：“我知一家自助餐不错，想带你去。没意见吧？”

        这个人一点不讲理。李如泽了气似地松开手，睡在床上：“那对不起嘛――你准备怎么服务呀……”

        女巫的咒语又奏效了。李如泽打了个厉害的摆子，两用力夹起来，竟然稀里糊涂地到了。明羽看笑了，被夹住的手肘左右动了动，示意她打开大：“小狗，present.”

        明羽耸耸肩表示同意，自己却停了嘴，坐在对面看着李如泽埋苦吃。明羽喜欢看她吃东西，李如泽很早就发现了，不过今天她似乎看得异常专注，也不说话，难免让人觉得奇怪，于是李如泽趁着嘴抬起，却发现明羽拿纸巾的手也已

        李如泽可怜巴巴地抽噎着，伸手抱起自己的弯：“不过气了……”

        明羽倒是十分自在，慢慢悠悠地喝着酒剥虾开贝壳，吃不了两口就拉着李如泽闲聊，再挑空手，拿着开关随手乱摁。李如泽拿巨大的蟹撒了一气，接着就向明羽投去一个服帖温驯的眼神：“姐姐，你这样我吃不下去……”

        目的地是人多眼杂的商场，因此今天并没有带牵引绳，李如泽就抓着明羽的袖口，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进人群。商场里已经有了些许年味，嘈杂的人声中，明羽频繁地转过打量她，一会夸奖李如泽乖巧，一会又指着“物禁入”的贴示打趣，弄得李如泽扯着围巾藏住脸，话变得越来越少；至于自助餐的用餐验，就更不必说，那个烦人的玩总在李如泽起、落座前震起来，偏偏李如泽又实在止不住馋虫，不信邪似地一趟一趟拿菜，于是反复几次下来整个人都汗了，走路的姿势也已经别扭得不能看。

        “好了，到吃饭的时间了。”明抬起沾的手掌，在李如泽哀求的目光中摁她脸颊的肉，把她本已凌乱的面容弄得更加狼狈，“起来穿好衣服。”

        明羽愉快地轻笑，探拿过绳子，不由分说就动起了手：“好可爱。那我们快一点回来，我等不及要用箱子里的东西了。”

        李如泽哭无泪，“不成人形”地挣扎着撑起来，像被抽了骨，趴趴贴在明羽的腰上：“遛遛好累……”

        等到收拾齐整出门，李如泽已经恢复了活蹦乱的状态――因为妆是明羽替她卸的，衣服也是明羽帮忙穿好，不费什么力气，上就变得比来时还要清洁舒服。当然，“遛”她的准备工作一样不落，李如泽一路扶着墙小心挪步，一直到走进电梯才勉强适应了绳子和玩带来的温吞的折磨。

        “我是想让你多陪陪我，”明羽把一盘子开好的蟹推到李如泽面前，“坐一会吧，吃我的好了。”

        “我快饱了，我们吃完这些就走好不好？”李如泽哀求。

        明羽站起来，也有一点着气，拢着发打开李如泽的行李箱，留给李如泽一个令人紧张的背影：“别急，等我看看。”

        李如泽晕晕乎乎闭上眼，感觉热度正在缓慢地离开；然而不等气息真正平复下来，异物感就袭击了仍然的。李如泽吓得浑一抖，条件反般抓住明羽的手腕，那只劲瘦的手却不断推进，指节和冰凉的玩一起挤到深：“走，带你去遛遛。快起来，你不是还带了绳子么。”

        李如泽眯着泪眼哽咽：“喜欢，是奖励。”

        “可是……”

        李如泽羞得抿起了嘴，扭动腰肢把抱得更紧：“主人――”

白的脖颈，掌心微微用力，留下浅淡的红痕：“乖一点。”

        “还要买丝袜，肯定要很久的。”李如泽合地举起双手，满脸却写着不情愿，“A市有什么好吃的？”

        “很诚实，回答得也准确。”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水四溅，李如泽咬紧牙关，乱发沾遍了两腮，“所以再奖励一次。”

        明羽挑眉，一巴掌拍在她热的阴阜上，李如泽惊叫出声，折起的大不断痉挛，因此又换来明羽毫不怜惜的抓：“对你来说，打这里是惩罚还是奖励？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