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痛来的更加绵长,撑得雌口几乎要外翻脱出。莹白的沾着大量清,吧口撑得变形撕裂。清中出现了几缕血丝,霍如金挣扎着伸手探下去摸了一圈,但他已经痛得发麻,没有摸到哪刺痛,但是他确确实实摸到了一点撕裂。他抓着颜汀哭着说只生这一个,不要再生了。然而就是这两句话他也说的断断续续,最后几乎只剩气音。
霍如金发空的脑子里慢慢聚起几个念,乱糟糟地盘旋不去。他没有逐一分辨,只是将这些念大致地过了一下。他要将平平安安地生下来,而他自己也要平平安安的,不能让颜汀担心。
颜汀抱着他,眼睛一片通红。
颜汀绷着脸皱着眉,脸颊贴着霍如金的侧脸轻轻磨蹭,膛贴着他的后背,说话时的振动直接传给怀里的人:“乖,慢慢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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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汀心里害怕极了,紧紧抱着他生怕这人悄然离去,嘴里一遍遍说着不再生了,不再生了。
霍如金一青丝都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上,白亮亮的顺羽也变成一缕一缕的,乱糟糟地拧成一片,看着凄惨极了。他又一次力,然而没有再歇,拼着一劲儿要把生出来。他手上脖子上青暴起,几乎全的血都往脸上冲,他几乎是吼出声来,像一匹在荒原冷风中搏命分娩的牝。卵又一次到雌口,把那肉撑得像一层上要断开的胶。霍如金梗着脖子仰哭,颜汀抱他抱得很用力,但他感受不到。他此时什么也感受不到,甚至连痛都恍惚着离他远去了。他只感觉到一枚略有些糙的、一钝一尖的沉重椭球在不断挤压磨蹭自己的阴,把阴口撑得极涨。
颜汀伸手戳戳,又戳戳霍如金的眉心,趴在床边想了很久,轻轻地笑了。
然后他听见颜汀的声音,是颤抖的,带着些惶恐与兴奋,还有松了一口气的解脱。霍如金没有听懂他说了什么,但是大概是生出来了之类的话。他累极了,眼沉得要命。霍如金用掌压着颜汀的手,很轻很轻地用气音说:“我好累,我先睡会儿。”然后就一歪昏睡了过去。
随后颜汀又回去把那枚折腾了他母亲许久的卵拿起来仔细干净,安安稳稳地放到了篮子里,又把床榻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提着篮子来到霍如金边,把白玉一般的放在他枕边,自己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颜汀给霍如金周都洗了一遍,又给他阴抹了药。他的雌被撑得撕裂了几口子,口也被带得微微外翻,不难想到他醒来会有多痛。颜汀目光深沉,贴过去在他口轻吻一下,便把收拾好了的霍如金抱到干净的被窝里去,掖好了被角。
霍如金气得直张嘴,颜汀抬手把胳膊压到他上,霍如金不客气,一口就咬上去,留下一个半深不深的牙印,随后又仔细吻过这一片肉,闷声说:“没事的,鹦鹉生就是要这样试几次的。”
霍如金又深了一口气,随后缓慢而沉重地呼出去。他低看了看微微鼓起地小腹,心柔下来。几个月的孕期让他积累了温和又坚强的母,他抓着颜汀的手,雌用力向下推挤。卵压过的快感让他里出更多清,产卵逐渐变得顺利起来。
,随着颜汀的动作深深呼,他回产卵,心里没底,小腹到雌整个都痛得不行,使力更是要命,他有些害怕,但是无论如何都是要生出来的。他伸手去抓颜汀的手,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咬着牙往下用劲儿,一瞬间下的痛感几乎要将他击穿,脑中恍然发空了一阵,眼神都有些发散。他愣愣地转了下眼珠,看到一旁的一只篮子,里铺着厚厚的垫和花布,正是他与颜汀二人为这腹中鸟卵布置的小巢。
这枚卵终于到了离开母的最后一个关口。霍如金听见颜汀变了语调却努力减少颤抖的声音,一口牙齿几乎要咬碎。他憋着一口气使劲儿,卵的钝随着肉的挤压缓缓出现。圆而大的卵撑得口肉逐渐变薄,竟然到了几近透明的地步,原本艳红的雌被撑得充血灼痛。霍如金皱着眉痛呼出声,一个力,刚刚的卵又回到内。
颜汀一口气刚松下去就见到霍如金晕在自己怀里,心又“噌”地提起来,脊背上生出一种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疲倦。他急忙将霍如金放在床上,浑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他只是脱力昏睡,这才能真正把心放下来。
他们二人的声音都十分低沉,不单是安对方,也是安自己。霍如金歇了一小会儿,勉强笑了笑说:“我再试试,早完事早利索。”随后又开始使力。
霍如金在这种疼痛与爽快中逐渐麻木,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气、呼、用力、放松的动作,他的手牢牢抓着颜汀的手,每一次疼痛都由着他抓握的力度传给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