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六七天,谭玹霖没作妖,反倒殷勤了不少,每天端茶送水按肩捶tui把徐伯钧伺候的周周daodao。徐伯钧本就是被服侍惯了的,即便他这样小意逢迎,也没给他好脸色。眼看着伤口就快恢复了,谭玹霖急了。这次惹的祸大了,看来普通的招数不行,得来点狠的。
从徐伯钧嘴里得知他有个晚宴要参加,开始搞事,一大早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给谭四打电话嘱咐了一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成不成就看这今晚了。徐伯钧看他一整天坐立不安,鬼鬼祟祟,也不知dao这人又在搞什么,只当他痔疮犯了。
到傍晚,徐伯钧终于出门了。谭玹霖立ma给谭四打电话让他过来。谭四提着个箱子东西风风火火就赶来了,把箱子交给谭玹霖的时候还在chuan,但依旧不忘八卦本xing:“我说少帅,你要这些东西zuo什么,都是些啥呀,我跑了整整一天才买齐。”
“啧,guan那么多zuo什么,东西给我,赶紧走!”
“过河拆桥,走就走,可别忘了给我报销啊。”
谭玹霖一脚踢他屁gu上,“少不了你的,废话真多!”
谭四rourou屁gu,撇嘴走了。看他走远了,谭玹霖关门上锁开始准备。
————————————————————
觥筹交错间已经是深夜,徐远扶着徐伯钧回来了。明年一整年的军饷都有了着落,徐伯钧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耳后都泛着淡淡粉色。徐远送到房门口就退下了,现在没徐伯钧放话,他可不敢轻易进这扇门,鬼知dao会发生什么事。
房间里一片幽暗,只有一盏台灯蒙蒙亮着。徐伯钧以为谭玹霖睡下了,就没开灯,盥洗一番换了寝衣刚走到床边,就感觉shen后贴过来一个人,随即一双手伸过来,眼睛被蒙住了,一感觉就知dao是谭玹霖那小子,不知dao又在玩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谭玹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徐世伯,我给您准备了个礼物,想看看吗?” 他挨得极近,热气随着说话往徐伯钧耳朵上扑,徐伯钧被弄的有些yangyang,只当他又弄了些小玩意儿想讨自己欢心,不以为意:“哦?是什么?”
看他今天这么好说话,谭玹霖有些惊讶,还以为得再费些口she2呢,赶紧说dao:“您先等等,我让您转shen您再转。” 徐伯钧心情好,也想看看他在玩什么把戏,点点tou答应了。而后听到床发出了吱呀响声,又听到清脆的咔哒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锁上了。谭玹霖的声音传来:“徐世伯,转过来吧。”
慢慢转过shen,只一眼,徐伯钧半晌没说出话了。谭玹霖也不急,就那么看着他。徐伯钧终于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了一个音节:“你……”,然后就又说不下去了。谭玹霖这才开口:“喜欢吗?”
徐伯钧不知dao怎么回答,这小子,,,玩儿的是真野。他不是没见过风月的人,自他掌权以来,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想往他床上爬,手段可以说是形态各异花样百出,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是真没见过啊。徐伯钧心里只有一个问题:他打哪儿学的?
台灯的光柔柔披在谭玹霖shen上,他双tui分开跪坐在床边,黑色缎面旗袍将shen材修饰得很美,本该jing1壮的男人shen躯在旗袍勾勒下显出了几分媚态,当然,这和他刻意摆出的姿态脱不了干系。衣服腰shen掐的极好,瘦削腰肢卸了平日里的力量与仪态,轻轻摇摆几下,不枉他饿了两顿,总算透出些弱柳扶风的味dao。旗袍两侧的叉开到了大tui中间,两条修长的tuilou了出来,看得出来被特意收拾过,白nen光hua。tou发一改往日严肃,柔顺地垂在额前,更添了几分乖巧,双手在背后背着,饱满的xiong脯把衣服撑得更紧了,跪坐的姿势似乎在邀请着谁。
可能是有酒jing1加持,也可能是眼前景象过于刺激,徐伯钧逐渐起了yu望。走到谭玹霖面前,将手插进他鬓边抓住tou发向后扯,迫使这张脸抬起面向自己,居高临下细细审视,才发现谭玹霖竟然还抹了口脂,不是很nong1,嘴chun比平时红了点,泛着水run光泽,一gu淡淡的香气袭来。隐忍着开口:“是谁教你这些招数?”
谭玹霖被扯的有些吃痛,脸上却笑的极甜,他听得出徐伯钧的yu望,看来今晚算是成了:“讨好督军,哪里需要人教啊?”
果然,徐伯钧被这句话取悦了,放开tou发,抚上他的脸颊,语气欣然:“你倒是乖觉。” 转而nie着他下巴抬起,俯shen吻上。淡淡的酒气窜到谭玹霖鼻息里,他把tou抬得更高了些,方便眼前人取用,长长的一个吻交换完毕,谭玹霖气息有些不稳。徐伯钧这才发现谭玹霖脖子上dai了东西,被高高的衣领遮住,他刚刚竟没有察觉。
手指一路向下,落到谭玹霖衣领扣子上,一颗颗顺势解开,直到锁骨才停下。旗袍领子松松散开,一枝红杏得以窥见。黑色pi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