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电了一样浑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
张飞无师自通地攻略那一点,坐着的姿势并不好发力,他猛地站起,张郃被他吓得叫出了声,用力一绞。
他搂着上的人向床榻走去,温热的不断浇在他的前端,他从未这么舒爽过,走到一半便忍不住用力了几下泻火。男人清冷的声音被迫带上了情,他在张郃耳边不断息,那声音听得张郃浑酥麻,双逐渐盘不住他的腰。
张飞用力将他扔进床褥,不等他反应便掰开他双了进去。
“啊!!不行,太快……大人!”
这一下进得太快太深,硕大的端残忍碾过内痉挛的肉,每一褶皱都被狠狠照顾到,酥麻感顺着脊骨传遍了四肢百骸。张郃小不住蹬踹,细瘦白的肉磨蹭男人的后背,又惹得他快速抽插了几下。
好快,好重……嬷嬷教他讨好恩客的技巧完全没有用,他想开口说点什么求求他,一张嘴便只能泻出甜腻的息和呻。张飞带着茧子的手抚上他前面翘起的,张郃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没有客人会愿意碰他这里。
他叫喊声带了哭腔:“大人……大人慢,慢一点吧,,啊啊啊!我受不住了!”
张飞俯下在他耳边故意了几下,满意地接受下人更剧烈的颤抖和绞紧的肉,他开口:“王大人给你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过你。”
这人这时候了还能记得这种事!张郃不禁怀疑他先前的沉沦是真是假。
他出一幅委屈相:“王大人,嗯!他每次来,只,只留下钱,剩下的,不敢奢求……”
说罢双紧紧扣住男人瘦有力的腰说:“大人怎么总问王大人,真的不知他,呃!”
话没说完就被张飞掐住了脖子,这一下可是实打实的,要将他一把掐死的力气。张郃懵了一秒,随后便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下最碰不得的花。
他两指夹紧花用力,张郃一声尖叫被他掐在了嗓子里,他浑颤抖,双不住抽搐,张飞忽然开始迅速搓,下也故意又重又快地动。张郃只觉得一瞬间脑发蒙,他像被点了一般忽然静止,不一会便从孔出一大清。
张飞被他紧咬的肉生生了出来,他皱着眉松开手,张郃像昏了一般躺在那里不动弹。他掰开他的下巴为他渡了口气,张郃便颤抖着缓过神来。
他眼泪了满脸,息带着止不住的哭泣,好不可怜。
张飞知他可怜,他早就摸清了这人的底细,从他被父母扔下,又被义兄卖来这种出卖肉的地方,挨打挨骂只是最寻常最轻的对待。
他知他可怜,却并不可怜他。生逢乱世可怜人如此之多,张飞早已麻木地忘记了“可怜”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长发铺散在床铺上,粉色金色交相呼应,张郃眼眶哭的通红,脖子上目惊心的掌痕和血迹。他像一朵任人蹂躏踩进泥里的野花,张飞却通过他手掌茧子的位置、下意识反抗却被强行压制的动作和他偶尔出清醒的目光明白,这朵野花是带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