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皖育一把拿过包,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的何战云,“走,先带你去我家。”
“你什么意思?”
水滥后往往是大旱,这三天的高温足足达到了40°C,这在九月初的天气中是极其罕见的。梁皖育按照约定来到西镇的居委会,这里停了一长排汽车,都是来接志愿者的亲人的。何战云提前和白澜说了情况,他按照约定等着梁皖育。
后的志愿者已经休息好往这走来,何战云看见赶紧握上了把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时间。”
外地车是不允许进入的。梁皖育把车停好,找了当地一个村干,被人带着去了救援后方供给区。
梁皖育原以为辞职回家后就不会赌了,可他很清楚,他又开始了。三日前梁皖育曾赌何战云只是一时用气,肯定还会乖乖回到警厅给他送冰饮送甜点。
“志愿什么时间结束?”梁皖育问。
“到了。”梁皖育下车打开院门,领着何战云进了家。
“我知,别急嘛。”梁皖育又冷笑一声,那笑里轻蔑让张天宇想到了几日前的审讯。
梁皖育起离开酒吧,只剩下张天宇一个人盯着那杯酒,思考着他的话。
“龙虎确实有不在场证明,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有。”
“没有了。”梁皖育冷笑一声,“龙虎说杀人那天他没去现场,说是呆在你这里,而那天的视频记录又被你删了。”
“没有,并没有。”梁皖育摊摊手,“我只是想说,你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我现在有事,不太方便。”何战云低着,梁皖育放在把手上的手挪到何战云手上,握住的一瞬的何战云立刻抽出来,眼神慌乱地游移。
“好,三天后我来接你,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必须要接。”梁皖育依旧摁着把手,何战云不情愿地点点后他才松开,看着那人着急忙慌地跑掉,梁皖育心里也产生了愧意。
梁皖育在人群中看见何战云,快步跑向他。何战云看到奔向自己的梁皖育,提不起从前的热情,只是拎着一个帆布包慢慢的走向他。
“有什么事吗?”何战云站在客厅里,梁皖
“你是在审问我吗?”
何战云侧过脸,一瞬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何战云垂下,准备推车离开。梁皖育使着劲摁住了把手,“不欢迎我吗?”
可是却没有。梁皖育得知何战云去了防洪一线,离开酒吧时便开车去了西镇。
……
前面就是救灾前线,是刚从重灾区救援回来的灾民,何战云得把食物和水运到那发给他们。小推车上放着四箱方便面和四箱矿泉水,何战云刚准备推的时候忽得一双手摁住了他。
赌博的定义是什么?单单就是赌钱吗?如果任何一件摸不准的事情都叫赌的话,梁皖育绝对是个赌徒。早在延边时,他就靠那不要命的冲劲剿了一个又一个窝点,“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这种电影里的情节竟然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梁皖育上过。
“我是说,你那天去哪了?”
“还有三天吧,救援已经结束了,我得去帮忙安顿灾民。”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中,何战云始终一言不发,车辆驶进小区时,何战云从半睡中醒来。
间死死盯着面前这人,一双眼锐利地观察着张天宇的微表情。
“我已经把备份给你们看了!”张天宇激动起来。
张天宇疑惑地皱着眉,梁皖育突然温柔起来,“我想你应该清楚,怎样才能让龙虎有个好结果。”
“嗯……然后呢?”
何战云正在来回搬运矿泉水,他累的满大汗,面上使劲咬着牙运完了最后一箱。何战云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他用全是汗的手了全是汗的额,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哎,你累不累,要不你先休息会,我先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