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所以重力使气呼呼地稍稍退开一点位置,直接低下了。
太宰治极为遗憾地闭上了眼睛仰起,风景一定好极了,他能够肯定,但依然拒绝了让大脑去想象。要说不喜欢那肯定是扯淡,不过青年很少让干先生那么,甚至好几回有意拒绝。理由其实也意外的简单,太宰觉得自己不到。既然如此,当然也没理由要求中也去,因为那是得不到回报的行为。
就算中也并不在乎,也不行。
青年总喜欢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讲究公平。
这个时候不用走神对抗一下实在很困难,毕竟感太鲜明了,无论是那个热度,还是那种温热的包裹感,必须同时用上控制心和影响血速的技巧,实在是负担有些重,呼已经明显变了调,不过这种时候,重力使也没空去注意太宰的呼问题了。
时间似乎过了很长,又似乎只是很短,因为墙上发出淡淡荧光的分针才缓缓移动了不到九十度,太宰已经罕见地感到了疲惫,必须压抑动的心脏很累,控制脑袋也很累,偏偏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但其实最不能接受的是中原中也。
重力使盯着掌心里已经被弄,吞咽得糊一片的发愣,因为那东西只是勉强稍微有些抬,甚至算不上真的了,而他的嘴巴都已经有点酸了。
一点变化都没有那种事情太宰还是不到的,毕竟他还没有变成真的死人,不过现在这个程度,糊弄中也是绝对足够了。
因此青年轻笑着开了口,“――如何,认输了吗,中也?”
干先生抬起看他,虽然关了灯,但窗外的月光还算明亮,因此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彼此的表情,他脸上的茫然里混合着明显的沮丧和挫败,“……我,我的真有那么糟糕吗……”
太宰不动声色地轻咳了一声,好掩饰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愧是他!
“好啦,也没有那么差劲啦……”青年得意洋洋地挂到了中也上,胜负已分,现在是安(玩弄)(划掉)委屈的小狗狗时间了。就和太宰想象的一样,那之后的中也一脸受打击的样子,堪称失魂落魄,不被他怎么玩弄都没有反抗。
总觉得昨天晚上就算拿出一套女仆裙让中也换,他大概也就垂丧气地穿了。
直到第二天还在回味的青年躺在侦探社沙发上,很有闲情雅致地哼着曲调飘忽的殉情之歌,昨晚既然搞了那么离谱的恶作剧,最后自然是不可能再什么的,但太宰仍然十分愉快,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玩弄中也了。
毕竟每回见面都要告白,面对那样认真的重力使,太宰治没有直接跑掉已经是看在约定的份上了,当然没心思再搞什么整蛊。
“唔,太宰先生,昨天发生什么好事了吗?”虽然昨天被自己的老师毫不留情地甩掉了行踪,但灰发少年一点没有记仇,仿佛完全忘记了一样好奇地看向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