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底下，觉得自己应该不能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吧。

        丹枫：“洗完出来鬼。”

        穹蔫了：“好吧，牡丹枫。”

        “…”丹枫暴怒，“别洗了，上来鬼！”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啊！”穹跟他吵，“你对我特别不好！丹花！”

        “丹花”脑门突突，怒而开门，准备找个合适东西狠狠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

        主宅他从不会带人过来，所以妖魔鬼怪很少，一时间他还真没找着什么顺手工，翻来翻去只翻到一个白之前上学买的套尺，小小一个，白说他买的这套颜色不好看，用了丹恒买的蓝色那套。

        穹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丹枫已经穿好睡衣，翘着二郎坐在床边，姿态别提多板正了，没受伤的那只手里着一把…粉色的直尺？

        “…”穹坐过去，很自觉的趴在丹枫大上，把屁撅起来，“我会数着的，二十下，不许多打，你要是多打，我会打回去的。”

        丹枫：…。

        “坐起来。”丹枫说。

        穹扭看他一眼，见他不像开玩笑，便很开心的迅速趴起来，腻腻歪歪往他上贴：“改变想法了？”

        “…不，”丹枫憋屈，“手伸出来。”

        穹不明所以，冲丹枫展示自己的掌心，脑袋靠在丹枫肩膀上，跟他一起看。

        丹枫淡淡瞥一眼，用尺子对准穹的手心，快准狠抽了三下。

        穹想不到丹枫来这出，挨，疼的眼泪差点出来。他都多少年没被打过手心了，老师都不敢罚了，这怎么还有个封建余孽教训人打手板啊！

        “躲什么？”丹枫说，“回来，自己数着。”

        轮到穹憋屈了，他把手掌心放回去，摊平。

        丹枫下手毫不迟疑，又给他一下。打完这下停手了，去推穹脑门，：“你是狗！”

        穹嘴里还咬着丹枫的肉，不松嘴，糊糊说：“你打我，我就咬你，我有错，你也有错！”

        丹枫是真想给他顺着窗扔出去。

        二十下手板打完，穹手心又红又，火辣辣的着疼。丹枫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看自己肩膀，上面被咬出好大一个牙印，还泛青。

        纯属两败俱伤。

        穹说：“你也太狠了！”

        丹枫本不理他，自顾自把套尺合上扣，放回原位，又给自己倒杯水喝，边喝边肩膀，眉拧的能夹死两只蝗虫。

        见鬼，是真的见鬼。刚才在床上还乖的要死，又喊老公又喊哥哥，还说想他、喜欢他，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往死里咬他。

        “你怎么进来的？”丹枫问。

        穹抠床单上的印花，沉默片刻，开始给自己套衣服。

        “你怎么进来的？”丹枫语气加重。

        穹穿子。

        丹枫在手机上按了两下，放在耳边：“明天把家里的人全换一遍。”

        穹提着子就往他那跑，抢手机，抢过来发现本没拨号，黑着屏的。穹把手机还给他，低着脑袋看自己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