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差，去三天，你想自己在这待着？”

        “…”穹抹了一把眼泪，“啊？”

        “因为你，我少睡了五个钟。”丹枫面无表情往外走，去衣帽间给自己挑衣服。

        穹跟在他屁后面，追问：“啊？”

        丹枫挑好衣服，给自己穿，他手疼，不好系领带，想喊人，但转便看见穹这倒霉样子，于是：“你给我系。”

        穹懵懵脑接了，听话的给他打了个十字结。

        丹枫垂着看，不满意，：“这个不好看。”

        “…我只会这一种。”穹说。

        “好吧。”丹枫勉为其难，又照了照镜子，然后低拆自己手上的纱布。

        他掌心的伤疤都是开深，后面浅，是抠着肉刮出来的痕迹。他平时也不抽烟，没有烟瘾，这两者只是为了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冷静下来的一种方式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打穹手心时的那种力也就是洒洒水罢了。

        穹看到了他烂唧唧的手心，：“这是…”

        “少，”丹枫说，“手机在沙发上，去找个顺眼的司机打电话。”

        穹不动。

        丹枫自己给自己挑了个包，然后穿袜子，穿鞋，表。抬发现穹还在原地站着，就：“想一起去？”

        穹立抬看他：“可以吗？”

        丹枫沉默片刻，看眼手表，：“那你还有五分钟。”

        穹上往卧室跑，给自己穿整齐，思索片刻拿上了丹枫的手机，然后又往外跑。

        上飞机的时候助理跟穹走后面，终于有空闲给穹使眼色：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穹回个眼神：不知啊，莫名其妙跟着来了。

        助理又抛个眼神：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又能一起吃饭了？

        穹思索片刻：看他心情吧！

        助理给他竖个大拇指：这都能搞定，了不起！

        穹看了眼已经走远的丹枫，小声问：“你这段时间跟别人一起吃饭了吗？”

        助理心如明镜似的，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说：“跟小丹总一起吃了。”

        穹乐了：“晚上吃海鲜去。”

        助理：“你请我。”

        穹：“…行行行，我请你。”

        客房的丹枫咳嗽了一声。

        俩人安静了。

        助理上进了会议室，关门前给穹比了个“ok”的手势。

        穹推开客房门，丹枫面前摆着个笔记本，正在里办公，他便不打扰，安安静静的把门关好。

        他第一回坐这种私人飞机，很新鲜的东摸摸西摸摸了半天，最后蹲在舱位角落的窗旁边，往外看云层，还隔着窗拍了几张照片。这算是他的一个小习惯，出去旅游坐飞机，每次都会拍一张，留着发朋友圈发微博凑九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