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你想出个所以然，一排尖利的牙齿叼住你尚未立的尖，细密的痛感让你迸出两声细小的抗争：“魈——呃！”，继而肩膀的痛楚将少年的名字斩断在你的中，碎成半声惊讶的呼号。肩的疼痛如利刃扎入血肉肌骨，你顿时泪花氤氲地“呜”出声，颤巍巍的抓紧下褶皱的床单。

        “你不该于此时来寻我。”声音哑的混不清。

        冰凉的空气窜入间，你的衣领被往下扯开，不辩喜怒的语调如落石从上方砸下来——“不自量力，那便由你来当我的连理镇心散吧。”

        他如何能忘。那日他险些被业障挟持，见你一人在望舒客栈台，不慎出手碰了你的手臂，却发现黑气在你的手臂和手心消散，如同避之不及的逃窜的碎纸，完全没有纠缠不休，这表明你可能是业障的最佳容，用于承载他的痛苦与望。

        魈看到一只微颤的小手抚上他的手背，将他的手安静而无害地捂在她脸上。

        魈阖目深一口气，闻到女孩发间的皂荚香气，淡淡的清泉，不灭的星海。

        你意识到他退缩的想法，立即用手心盖住他置于你眼上的手:“我不会抛下业障的你的，魈上仙。”

        “我和你有契约。”你忍着哽的咙，一口气才凝聚起开口的力气：“而且我不怕业障，魈上仙，你还记得吗？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

        你能听出语调中熟悉的温和，也听出这种“温和”中的异样的音符，——粉饰的平静，掩盖着想要将你吞撕的望。他中隐隐鼓动，你甚至能听到他的骨因为忍耐而略略作响，估计现在的你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想碰不能碰的糕点，香得发慌，却无法下口。

        你听到魈吞咽的声音，咕咚一声。在你耳畔，极为靠近。近到他的脸颊已凑在你的沾满口水的颈侧，仿若你微微歪，尖利的牙齿就会如捕蝇草的上下拟态叶那般合拢，用力，咬穿动的血，插进肌肤下的。你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被他轻轻拤着脖子固定在原。

        女孩的手心紧张到浸汗，略带咸味与的水汽。

        可他的行为，样样都是“想要”。

        趴在你上的少年收紧小臂，将你安全地、全方位地拢在怀中。

        “不会抛下业障的我？”他忽而被这样干净的无法攫夺的光刺痛心底肮脏的某。

        魈终于不受控制地咽下那口唾沫。尝到中淡淡的甜腥味，过度压抑的破坏在见到你的一瞬化作与年轻女子交合的，渴求而不得的交姘与肉，早已将他的克制熔毁，靠着守护你的信念强撑到现在——可你却说。你是认真的。

        他间咕声隐隐作响，像一只老旧的鼓风机。在你这堆炽热燃烧的篝火边生生不息地拂。

        认真的。想要献于他。

        最后又说，不想要？

        仙人附在你绵的口，以鼻尖在你肌肤的脉络打转，他单手捂在你眼上，你的余光从掌侧漏出去，瞥见他密的睫尖儿扫过粒，如蝴蝶在心脏前扇动脆弱的翅膀，将你心室撩得发。

        “不可。”耳边的声音立刻打断你。

        但他和你签盯契约并非为了你趁机献。

        空气中的沉默凝然如脂。

        这是在什么？你面红耳赤地想。品尝猎物？还是让你放松？

        少年如发情的野猫那样，探出尖点吻一下，顿时感到小手的掌心禁不住退缩。

得不成样子。不辩喜怒。如强作平静的暗。

        “魈。”你在一片黑暗中见到自己动的心。“我是认真的。”他救过你太多次。多到数不清，恩情还不掉。

        不作声。

        他双夹着你的腰节，压住你的小腹，单手盖上你的视线让你连起都不到。

        ＊＊

        魈已然感到下的女孩疼得五指抽搐着张开又握紧，本以为会落在他脸上的巴掌，或者膛的一记拳，却变成

        魈可能也与上次业障发作那样，没有理智了，但他为何局限于简单的笼罩你的视线然后舐呢？他上次可直接挠伤了你的手臂外侧，出了好多血，差点让你没忍住退出游戏。无论如何，你进屋就是为了帮他缓解业障：“我记得上次你业障发作，抱着我睡了一晚上，所以也许今晚也可以——”

        呵。魈忽而想笑。若他没有蒙住你的双眼，令你见到他现在的样子，你会否说出这番话呢？若你能重获视线，你将看到魈兽化的金眸已全化为鹰眼，两只紧盯着你因紧张的收缩的脖颈的瞳仁，随你肌肤的起伏而微微收张。恐怖的纹路与妖艳的颜色如两束绽放的毒花，更骇人的是那野兽般的尖牙，锐利的牙尖落出半寸长，因隐隐兽化而缩不回去。

        “但你也没放手啊，上仙。”你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