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彻底,无论怎么抽都是两败俱伤。疼。魈眼中挤出两滴泪。见下女孩脸色发白,知她也不好受。
都怪他。怪他满业障还想拥有属于他的光,怪他泥泞肮脏还敢接近干净纯白的她,怪他——都怪他。
魈两只手肘撑在你枕边,以鸟雀阖羽的姿态拢抱你的脑袋,将你所有的挣扎都用技巧化解,你上逃不得,下吃不进,窒息地感到内一寸寸钝痛凿进深,生理抽着迎合他的凿。
甬内致命的抽插上到胃,你五脏六腑如被铁棍搅得七活八死,想吐又吐不出,几乎被得翻出眼白,泪眼朦胧地躺在野兽下,承受女完全不能承受的暴地抽。
每次入都直击靶心,在颈深拼命打转研磨,如火般的灼痛得你不停掉泪,抓在他肩后的手指应激扣进肉,挠出三白痕。
啧啧水声与他愈发难耐的息由耳畔进感的内耳,如一细长的丝线穿进大脑层,你听到自己在被研磨到某时媚的紧内的,剧烈的快感与痛觉同时到达颈深,和的颈口如一圈蚌肉,极为审时度势地绞紧。
“呃嗯。”你听到魈在耳侧呜咽,向你吐出一口热气,趴在你上的健硕量开始痉挛着颤抖,他野的,如疯狂生长的树叶,盘虬在你耳边,不肯认输却不得不缴械投降。
——你的太紧了。他快了。
魈颤抖的手抚摸你挂汗的侧脸,顺延下颌与肩颈,尖利的兽爪留下小心翼翼的碰,清浅的锐利感在颈侧绽开,如将你捧在手心不忍亵渎。
魈单手卡住你不断起伏的小腹,如囚禁逮捕的猎物,炽热的贴在你柔的,求不满的上下贴蹭。
你猜出他是快了却想多温存,因为你没能从痛苦中得到快感,反而被折磨得快晕死过去,他是想着让你一起高。
你无可奈何地搂住不断上下摇晃的少年,将他宽肩抱在怀中:“没事……”吧。
几乎是话音出口的片刻,魈就痛不生地在你内,你闷哼着感到大酸胀,小肚子涨涨的,饱着魈的,他的几乎是进你的腔,出咕啾的迸溅声。
太过激烈的冲进口,直直灌入子,你也咬着他的肩膀去了。带血的,没有欢愉的被迫高,没有任何快感,仅仅因为被而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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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你脑中释然地蹦出这几个字。
魈眼中氤氲水汽,红而媚的眼尾被一浅浅的水痕晕开,肌肤变得濡,被痛苦浸染。
他中的呜咽喑哑着咆哮,如被穿心而亡的恶鸟,仰呕血到咳不出声响。
后的余让他浑战栗,如受到严重创伤的瑟瑟发抖的鸟雀,直到不慎啄伤主人,才知自己究竟在什么。
终于恢复神智的少年扯下你脸上的衣带,见到你脸颊被勒出的红痕,眼中痛苦至极。
他张跪在你上,俯虔诚的落吻于你的肚脐,沿着肚脐线,一点点向上,一个吻一个吻,细数你上的晶莹的汗痕,不干净的就用鼻尖蹭去,蹭不干净的就用脸抹去,将你小腹一洼歪的自己吃了去。
见到他自己吃那些,你的脸顷刻起来。
你想动指尖,拉他垂在侧的手腕,却心痛的发现自己连最后的力气都凝聚不起,如被摧折到极点的残花败柳,除了没有彻底死亡,与一尸无异。
他最后终于吻得像个人样,不再是在你上驰骋的野兽,情深至柔的吻却送来翻涌而上的倦怠,将你困得眼打架,魈见状赶紧合上你的眼:“睡吧。”哽地吐不清字。——他用尽全力没有对着你的惨状哀嚎出来,怕打扰你的睡眠,难得你终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