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没有沾上血迹的厨刀也许干净后今晚还能用。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们正气吁吁地躺倒在地,不想再打,打下去也是毫无意义。虽然术差了阿卡曼家族的一大截,但是李家的言灵能力也不是听着好玩的,既然谁都打不过谁,不如打到这就算了。
待平了气,肯尼翻坐了起来,掏出烟盒里仅剩的独苗,在上摸索了半天,最后翻出来一盒全了的火柴。
“......”很明显,是兰格这家伙用言灵控制他去钻厨房水池时洒了一水弄上的。
兰格看到了肯尼烦躁地扔了火柴盒,愉悦地勾了勾。
把烟进嘴里咬着,想着点不着也聊胜于无的肯尼懒散开口:“虽然我这么说你不爱听,但其实乌利那个家伙还不算太坏,说真的,为什么不考虑服从更强大的人?这样,你和你的女儿也不至于逃亡了三个月然后还得到这个鬼地方找上我了。”
听到这番话,兰格方才轻松了些的眼神再次变得沉郁。“然后呢?”
肯尼挑眉,示意还躺着的男人把话一口气说完,别当什么谜语人,他懒得猜。
兰格苦笑了一声,接着往下说:“我们家族的言灵能力是靠着血脉传播的,只要是主家的血脉,从生下来就能拥有这项能力。但是这种不合常规的能力使用过度后必然会付出代价,比如失声,或者只能拥有短暂的生命”
“肯尼,你想想,如果我服从了这群人,然后心甘情愿让他们利用我的言灵去照办他们的命令,等十年后,那时候的我能是什么样子,又还能活得了多久?”
听到这,肯尼也沉了脸色,倍感无趣地拿出嘴里的烟,显然猜到了接下来要听到的话:
“然后你活不长,快死了,泽尔也十五岁了,最后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这一个还拥有言灵能力的热门,偏偏还是个女人。这绝对是非常宝贵的资源,那群人甚至不会让她去干任何的脏活累活,只会永远囚禁她,把她当...”
“生育工。”
兰格接上了最后四个字。他起抢过肯尼的烟,在手里,再从烟至烟,一点点地扯开撕碎,就像是透过这烟,恍惚间看到了谁,表情逐渐狰狞:“肯尼,我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安稳,把我女儿的一辈子都给赔进去,那种生活她只会永远痛苦,最后只能通过死亡寻求解脱。如果事情最后变成这样,那我也本不一个父亲。”
烟丝随着男人的动作飘飘扬扬洒了一地,也不知他想到了谁,兰格的眼神无比可怕。
肯尼痛地了额角,“喂,这可是老子最后一烟,在这里是很难买到的,你知一包烟有多贵吗?”
“啊。”兰格眨了眨眼,冰冷的恨意稍稍褪去。“抱歉,一下子没注意到就把它扯烂了。”
长叹一口气,算是终于知了原因的肯尼站起,懒得再去计较最后一烟的事情。
他打开门,准备把外面的两个小鬼叫进来,却在开门的一瞬间顿住了。
“喂,小鬼,你把女孩子的裙子抱在怀里是想干什么?”
肯尼开始考虑关于环境对于一个孩子成长时期耳濡目染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