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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尔,你爱我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果然是笨dan,我......”
他的声音陡然远去。
“利威尔!”
泽lei尔猛地睁开眼,伸出手想要抓住远去的声音。而下一秒,浑shen肌肉的酸痛把她迅速拉回了现实。
“嘶...好痛啊!”
骨tou拆散再重组、一些微的动作扯起整个肌肉组织的酸胀痛麻、再加上隐秘chu1苦不堪言地zhong热,泽lei尔只觉得自己离见到天国的妈妈也就差那么几口气的事了。
这个可恶的利威尔!
泽lei尔想到把她翻来覆去不知dao最后倒地折腾了多少次的利威尔,就气得直磨牙。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可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利威尔拿着zuo好的食物推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女人重重砸了一拳床板然后又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
看上去还ting有活力。
他靠近床,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小桌子,正正好好能放在床上供人使用。餐盘叮铛碰撞了木tou,泽lei尔在利威尔的帮助下努力撑起shenti,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崭新的且从未见过的小物件,两眼直瞪。
这怎么看都是有预谋的吧?!
泽lei尔指着:“利威尔,你什么时候会zuo木工了?”
“觉得有可能需要就去学了下,只要脑子没被屎糊过的都能zuo出来。”利威尔扒拉了下鬓角的tou发,cui促着她:“刚买回来的黄油面包,赶紧吃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泽lei尔的眼睛,尽guan浑shen酸痛,但逮着机会就调侃的这种事情她又怎会放过:“你是在用tou发挡住耳朵吗利威尔,可是我已经看到它变红了哦~”
闻言,他肉眼可见地shenti一僵,又在眨眼间迅速恢复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此,觉得多少找回一点面子的泽lei尔开始美滋滋地享用起热乎的黄油面包了。
其实她是骗他的呢。
吃饱喝足,shenti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只是想要下床行动,据泽lei尔自己估计,大概还得再躺上一躺。
所幸shen上感觉还算清爽,利威尔最后还是帮她有好好清洗过的。
只是......
泽lei尔默默地把被子扯上肩膀把shenti全都笼罩――现在这jushenti的模样太过凄惨,像是招惹了一tou野兽光顾过般,目光所及之chu1全是指痕和咬痕,还有些乌青的淤团......
总感觉chu2发了利威尔之前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了呢。
男人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小心思,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膏ti,靠着她坐下:“把被子拿开,我给你涂些药。”
泽lei尔目lou警惕:“什么药啊。”
“专门用来消zhong的。”利威尔的手指来到盖着被子的大tui上,意有所指地隔着布料敲了敲。“涂了以后你会舒服些。”
他给人洗澡的时候检查过那一chu1,又zhong又大,泛着可怜的鲜红色,趁人睡着时他已经上过一次药了,现在相隔的时间刚好能上第二次药。
这番准备本是利威尔的ti贴,却不想首先激起的是她变得有些阴沉的脸,声音也在咬牙切齿:“先是小桌子现在又是膏药,利威尔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呀。”
“该不会是已经实践过才拿到现在来用的吧。”
“...噗。”
他的眉眼舒展着,chun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脸bu肌肉也不如平常那样紧绷,这样一脸轻松的利威尔非常少见,让沐浴在男人目光下的泽lei尔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被主人纵容着喵喵乱叫的猫崽子。
随即,她的双颊一痛,被一双修长的手nie住了脸肉,力dao略重,惹得她呜呜叫了起来。
“白痴,这种事情欺负你一个就足够了。”
什么嘛!!
愤愤不平的泽lei尔抢过药罐子,慢吞吞挪动shenti背对着利威尔,边挪边哼:“下次肯定是我欺负你!我要去准备绳子,下次把你绑起来,还要拿东西堵住你一直骗我的嘴,让你连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完,她决定暂时不理睬shen后轻促的呲笑声,打开铁罐子,一gu奇妙的香味飘散出来,膏ti白run,闻着倒是ting香。
泽lei尔弯腰努力够着,但指尖总是一碰就痛,她对自己有些下不去手,抹了两下额tou就开始冒出细汗。
她咬着牙,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药膏抹完。
合上盖子的铁pi罐在空中划出抛物线,jing1准落入等待多时的宽大手掌中。
“帮我把脖子后面涂了。”因为肌肉酸痛所以够不着后颈的女人抱怨着命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咬得到chu1都是,利威尔你是小狗吗?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被爸爸发现他一定会超级生气的。”
两指指腹挖出一块药膏,覆在后颈jiaonen的肌肤上细致地rou开。原本白皙的pi肤上充斥着斑驳地红痕,利威尔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