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拍擊成白沫,飛濺在我們小腹上。
「緩緩、再下去,我會盡人亡的……」
「不,妳不會的,接下來輪到我出力,妳只躺著被就好。」
浪者在我耳邊用輕甜嗓音說著葷話,「我還沒滿足,這些日子妳欠我的,我會全都討回來。」
這個高臺很平坦,沒有桌椅等家,能擺布的姿勢有限,但他還是引領著我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我逐漸哭得說不出話,上下兩張嘴同時水。他抬起我一條從側邊進裡,同時刺激著陰,愛在他指尖黏稠成絲、像油一樣滴落,染濕了我們的衣服。
花熱熱脹脹的,大開大闔的幹,快感酥麻快感沿著神經竄上腦門,舒服得無法思考,完全被支,只想向他索求更多的歡愉。
「唔……!」
少年突然緊緊扣住我的腰,在耳邊急促地喊著我的名字,隨著下高頻密集的撞擊,我知他也快到了,抽搐著後,汗濕的長髮貼在他的頸子和鎖骨上,他撩到另一側,低下頭與我接吻。
也許是因為夢境,又或許是因為心病緩解、心結逐漸解開,他這次不再壓抑情感,比現實的任何一場歡愛還要來得讓我心蕩神馳。
我從他上所求我需要的一切,探尋夢境的起點與終點,花在我面前紛飛碎裂,我失神地任由他繼續占有侵略,自交合處蔓延至四肢百骸。
要不是這是夢,我恐怕會更狼狽。
直到一聲鈴聲脆響,我從迷失的空白中拾回了意識。
「醒醒。」浪者收起圖來杜拉的回憶,「妳被我懵了。」
下還吃著他的,洩出的體多如失禁,我埋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綿長的快感餘韻。如今的我就像不斷飛翔的鳥兒,終於找到了可以落地休息的巢。
浪者想起,卻被我環住肩膀,我整個人像隻樹懶掛在他上,讓他動彈不得。「不、不要出去,再一下、再一下就好。」
浪者沉默幾秒,輕輕嗯了一聲,一手幫我去不斷溢出的淚水。
我們躺了一會兒,慢慢地整理衣著,從一些雞蒜的小事開始閒聊。彷彿稍早的那些詰問、淚水、沉睡跟告白,遠如上輩子的夢一樣,然後我翻過,將他困在下。
有些話,現在終於能說了。
「剛來夢境時你的自嘲,我原以為是在吃醋,未果之夢裡我對魈的重視,讓你患得患失,我錯了,原來你是真的覺得自己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任何人都能取代你,所以才有了傾奇者、國崩跟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