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陣白光,我仰起頭,呼顫抖破碎。浪者啄吻著我的,將新鮮空氣灌進來。等我緩過來拾回意識,他把我的髮絲到耳後,在耳垂上一咬。
我以為我早已習慣這種狀況,那種閒言碎語不痛不癢,沒想到幾天過去,這件事情才開始在我的內心中發酵。
就好比浪者對我的情感質變,我也是直到無意間傷害他後才意識到,他早就給了我干涉他命運的權力。
遲來幾天的擁抱讓我莫名想哭。
有些事情我想自己沉澱,就像我那時逃避他,選擇隻前往稻妻一樣。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懂得他對散貓抱枕的正面肯定是從何而來。
我回頭疑惑,「怎麼了?」
當事人都不氣了,他氣什麼?我有點無語,卻也有點高興。
釘在床上腰抽插,結合處傳來曖昧水聲,愛沿著間下,落在被我體溫熨的圍巾上。細現象沿著深藍布料往上,將花鳥紋路刺繡都染濕了一個色度。
我想想--
音樂會的角色印象曲目、主題服飾的宣傳構圖、童話貓抱枕的繪本作者,認真要說的話,可以糾結的點有很多。但因為楓丹開國和其他現實瑣事,忙得幾乎沒有空去看討論版庸人自擾。
月色蕩漾,少年春衫薄,誘著我對他發情。
幾週之後,那隻的散貓抱枕送到塵歌壺。
「那我就下訂了。」
意識回到現在,浪者剛抽掉我下那條的濕透藍色圍巾,扔進洗衣籃裡。他上那套白衣黑裙也皺得徹底,少年正在脫衣服,出結實背肌和發亮神紋,有這個材,不穿男裝還是女裝都別有風味。
「客隨主便,妳往塵歌壺放了這麼多動物,也沒問過我意見。」
我倆搶了一個綠洲旁的丘丘人營地,收拾完散落一地的面和號角,升起火來,材料有限,了簡單的鷹嘴豆湯和口袋餅果腹。
但終究瞞不過他。
「這裡是沙漠正中央。」
接下來出現在他面前的阻礙,全都被以平日還要兇殘數倍的破壞力給清除殆盡。
「妳很遲鈍,而且反弧堪比玳龜。」他了結論。
我在他懷中劇烈顫抖,花徑收縮將他越絞越緊,他每一下抽插都越發艱鉅,最後停在體內,捧起我的,連同我整個體往上頂。
他想讀心就給他讀吧。
最本的因素,我知還是來自前兩週的一件破事。
我趴在床上,了酸疼的腰,「我想買隻貓,可以嗎?」
他按著我從後入,散貓被他拿來墊在我前,壓了一整晚。
太糟蹋了……
我遲鈍到被人拿刀子了背,還把血當成是汗,傷口感染了才知要包紮。
「這回很難得,沒見妳犯病。」
我知他在說什麼,倒不是沒犯病,而是真的忙。
塵歌壺太舒適了,飽思淫慾,窩在那裏舒舒服服睡上一覺,轉移注意力很實用,但我覺得那樣太沒長進了。於是我帶著浪者來千壑沙地,一方面多少提升一下那可憐的探索度,另一方面也不會讓自己在他面前顯得太沒用。
浪者的嗓音帶了點歡愛後的喑啞,與生俱來的清冷刻薄也多了點縱容。
但那些都過去了。
「是啊,我是玳龜。」我了手上的餅屑,「你就是上玳龜的人……」
「這材質很好洗,別緊張。」
無奈的羞恥感沖散了剛剛還想侵犯他的意念,我咬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的插入撤出哼哼唧唧,還想說點什麼,溢出口時全成了破碎呢喃,夾雜他的名字,一聲一聲,悸動又情動,息聲彼此交疊,緊握的掌心中沁滿汗水,快意越攀越高。
他用吻把我後面的畫語給堵住,腔湧上一陣笑意,連日來纏著我的陰暗思緒鬆綁開來,頓時輕鬆許多。
「……算了,我確實有事,你過來讓我抱一下。」
我聳聳肩,放空腦袋,見少年擰起眉,嘴角微微抽搐,見他臉上浮現慍色,我只好向他伸出雙手安撫他。
「可能是太冷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
浪者在我耳邊寬。
浪者把我用力按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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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
浪者握住我的手,迫使我停下腳步。我下意識想抽手,但他握得可緊了。
思緒蒙上一層黃沙,熱浪襲來,烈日烤晒著大地,我們走在沙漠遺跡之間。
「這話是我問妳才對,妳手在抖什麼?」
浪者拎起貓咪後頸,笑著說手感不錯體積恰好,還讓了一區床位放牠。我對他的寬容大度感到吃驚,攬著貓咪抱枕午睡時,浪者也沒說什麼。
「我也沒想吵架,只是跟朋友聊個天而已,就被人在背後碎嘴了。」我輕描淡寫,「這種破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反應慢一點,有時候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