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我對某些玩法有特殊癖好,也寫過很多次,所以當我意識到雙手拉高被綁在床zhu上、眼睛被布矇住而視野一片黑暗時,並沒有太驚慌失措。
我shen上只有一件薄睡袍,翻到了腰上,liu浪者一tui伸進在我雙tui間,我的花xue還xi著他的陰莖不放,酥酥麻麻的癢意隨著shen體甦醒而回到體內,我稍稍動了一下,就酸麻得不行,liu出更多愛ye。
被關在這裡的幾天以來,我已經被他調教成極易出水的體質。
我是被zuo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腦袋渾渾噩噩的我對時間沒有概念,嗓子又乾又痛,只是輕輕咳了一聲。
他ba出陽ju,被撐開的窄徑無法完全閉合,原本被sai在裡面的水ye往外liu淌,雙tui間濕漉漉的。軟軟chunban貼上我的,他渡了些水過來。
還好,算他有良心。
「今天幾號?」
「不重要。」
「水國開了,你不能把我綁在這。」
「早一天去,晚一天去,有差嗎?」
老實話,還真沒什麼差。
我最近對地圖探險有點電子陽痿,也就潛水玩法和海底風光有那麼點xi引我。
liu浪者把繩子解開,我的手剛能動,他就從shen後猛地插了進來。被撐得太滿,我呼xi急促起來,隨著他的頂撞嬌chuanyin哦。我還是沒有頭緒,他怎麼就突然衝回本壘了?先前幾個禮拜的磨磨蹭蹭有什麼意義?
liu浪者咬在我的耳垂上,調侃dao,「妳不專心。」
被沒日沒夜地cao2了這麼久,jing1神渙散是正常的。我本想反駁他,但他的手托住我的xiongrurounie,一手撥開陰chun找到陰di猛烈按壓,我酥麻得說不出話。
側躺背後位使我的手不知dao該放哪,便抓了枕頭過來,將我越發破碎的chuan息聲埋在裡面。我不知dao自己是哭是笑是chuan是咳,每一次呼xi都像是快溺死的人在渴求空氣。
慢一點快一點?停下還是繼續?我分不清我現在對他的渴望是哪一種。
陰dao口又痛又酸又麻,高chao的次數我已經無暇計算,他床單換得很勤勞,但沒有用,他插沒幾下我又chaochui了,大量水ye濺在床單上,比愛ye要更清透些,我被cao2得雙tui發軟幾乎闔不上。
他撤出後把我拉到床畔,雙腳跪地,我抓住床單要往前挪動shen體,想爭取一點休息時間,liu浪者才不guan我,握住我的腰撐開花縫又tong了進來,不停貫穿我。花徑nen肉被他插得熟爛,豐沛多汁,我都不知dao我怎麼還沒脫水。
「解開繩子是讓我方便cao2妳,不是讓妳逃跑用的。」
他貼著我的背說dao,將我兩隻手壓在床上,shen下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龜頭盡往我受不了的min感點蹭。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會死、真的會死。
「散……嗚嗯!啊……慢點、別、別撞那邊……」
「哪裡?這邊?」
他偏頭故意問dao,撞得我頭pi發麻、戰慄不已。
我發出了自己沒想過的嬌甜嗓音,汗水hua過臉頰浸入床單。我真羨慕他不會liu汗。他在我頸子上tian了一口,又用虎牙在先前的吻痕上加重一咬。
你當這是補妝嗎?
我哭到說不出話,我被他cao2到數度昏睡,又被他cao2醒幾次,他是不知疲倦的人偶、是jing1力無窮的偽神。給予我的,不論獎勵或逞罰,都是神的禮物。
其實我甘之如飴。
可以再cu暴一點也沒關係。
我沒敢說出口,但他卻彷彿察覺到了。
他把我翻過來,雙tui以近乎對折的角度被壓住,他先前要我好好鍛鍊柔軟度,原來是為了這時候能進出得更加順利。
我一低頭就能看到紅腫的結合處,愛ye和jing1ye隨著陰莖抽插而溢出,花徑早已是他的形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著微微的隆起。
色情的畫面讓我意識自己已經被他囚禁了不只一天,生理xing眼淚從眼角滾滾而落,shen心都被他填滿。
因為過度舒服而無法思考,希望能與他不知日夜纏綿至時光盡頭。
這就是我深埋於心中的願望。
我再次醒來,liu浪者的shen形坐在床畔,神情不太愉快。
shen體異常沉重,我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