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興趣就把握機會多看吧,這在提瓦特可見不到。」
我剛說完,浪者就把電視給關了。
「確實,光是看著哪有意思。」
他扣住我的肩膀,低頭輕啄我的,眸光笑。
「不如直接體力行。」
「妳今晚喊了什麼?」
浪者磨蹭著撞進我體內,一邊吻著我的鎖骨。明知故問啊這個人。我偏不想回答,咬緊牙槽承受他的衝撞。「夢」裡的感受更加直接,我被撐得很脹,又麻又痛,今天在音樂會上吶喊過頭,我連發聲都有點吃力。
他抽插頂弄得我下一片濕,體燥熱眼角淚,雙被他壓到口,深深插入直抵宮口。嚴刑供對於一個執行官來說太簡單了,他停在我體內,撩撥我的陰,愛分湧出,他沾著塗抹陰口潤,長指順利沿著肉縫入陰,與他的陰莖一起貼著輾開肉,動作很慢,我的體不由自主地隨之擺動。
背脊一陣顫慄,快要攀上高時,他又停下動作。
求而不得,我難受地啜泣,「你……在我隔,都聽見了,還問什麼問……」
「妳當時又不是對著我喊,我自然沒聽見。」
……畜生。
我擺動著,想要主動獲取快感、止體深處的癢,他卻壓制住我的不讓我動彈。酥酥麻麻的癢意侵蝕我的理智,愛不斷湧出,浸濕了下的床單。
幸好、他這次有記得先脫衣服。那套服裝洗起來可費力了……
我被他著尖拉回意識。
「還敢走神?說啊,妳是誰的狗??
「我是……」
我實在沒有那個恥力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我一個鯉魚打掙扎出他的箝制,拖著酸麻的體想往浴室逃,又被他攔腰抱回床上。不行了、別這樣……我哭著求饒。他支起我的膝蓋跪好,輕拍從後插了進來。
這動作倒是很符合我那時失去理智喊的話。
我乾脆汪汪兩聲得了……
他一插進來,我就被推上高,花徑不住收縮,吐著淫。熱匯聚至腹,快感麻痺了我的知覺。他握住我的,就著這個後入姿勢開始抽送。耳邊傳來他色氣的息聲,恍惚中想起剛剛音樂會上,他在混亂中給我的那一吻。
是為了堵住我的嘴,還是別的什麼……
我被少年抱起來面對面繼續著,他很持久,這點到了夢裡依然沒變。我被他頂得哼哼唧唧,攬住他的脖子,將眼淚鼻涕全抹在他的肩膀上。他嫌棄地拿巾去,拉了枕頭墊在腰下,把我按在床上,兩條掛在他的腰間,著又插了進來。
「……阿散……」
我的視線因生理淚水模糊,我捧住浪者臉頰,面對寶物般珍惜地啄吻,吻一次,再吻一次。他纖長的睫上掛著水珠,是汗或淚水,顯得他的目光破碎而明亮。他勉為其難地緩下動作,等著我說完。
我笑了笑。
在他耳畔汪了一聲。
「我是你的狗。」
怎樣都好,我放棄了。反正再難堪的他都看過了,也不差這次。
浪者失笑出聲,目光很複雜,有無奈、溫柔和一絲的戲謔。這句話像觸及他什麼開關,浪者抬起我的,讓我深深坐下插到底,花徑納進他的陰莖,深埋我體內的龜頭輕叩宮口,痠麻得讓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