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浪者的視線朝我看過來,四目相交,少年臉上有著釋放後的淺淺紅暈,一雙藍眸也因為望而更有侵略。
我說不上心裡有點難受的原因是什麼。
還能這樣?
他……也會……思念……?
他握住我的下巴,手指撫過嘴,伸進來模仿下抽插動作,玩弄我的頭。只能咿咿啊啊的我咬在他的指節上表示抗議,耳邊聽他輕呵一聲,空著的手挽起我的膝窩,雙打開,他的陰莖蹭了蹭口,直接整沒入花心,開始又深又慢的抽插撞擊,一下又一下,肉體拍擊聲不絕於耳。
「我有時真想把妳的頭掉。」
浪者分開「我」的雙,將他發的望貼在心磨蹭,起初壓抑得宛如躲在櫥裡的小貓,但動作和息聲越發急促。
我看到冒險之書出委託任務完成的提示,又看到背包介面多了些吞天之鯨的幾樣官。
他什麼意思?
瀕臨高時,他將濃息抿在我的後頸上,尖遊走肌膚,窄腰輕輕顫抖,握著陰莖在掌心裡。
我跟他說我不知怎麼回去,浪者思忖半晌,拿出圖萊杜拉的回憶,輕輕叩響,清脆鈴音穿透我的靈魂,我整個人被一力拉扯,意識逐漸模糊。
「閉嘴,快回來。」
--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話?
這清脆聲響,勾起了一些旖旎回憶。但很可惜,現在的我只是一團意識,本沒有體,也不會起反應。
我的神明在呼喚我了。
他角度和距離控制得很好,沒有弄髒我一分一毫。這樣求不滿的浪者真的太過勾人……
「呵,忙到連深淵獎勵都忘了領?要不是我,妳又要為了這600原石捶頓足了。」
「我當然知妳在那,我可沒興趣一個沒反應的人。」
--哦,原來你有被偷窺的癖好,早說嘛……
我這是又睡了多久?
再醒來時,我躺在塵歌壺的柔軟床上,腦袋暈糊糊的,剛想起,下一陣酥麻,我這才發現浪者躺在我後,灼熱插進我心間,隔著內前後褲磨蹭會陰,到花刺激蜜滲出內褲,將他染濕。
我打算退出遊戲重開,好好抱著像極了深閨怨婦的小人偶安他一番,但下一秒就看見他伸長手,從床邊櫃子翻出鈴鐺手鍊,將繩子繞著「我」的手腕細細綁了一圈。
日上三竿,他吃了冷掉的茶泡飯,然後拿出我的塵歌壺,傳送出去。我本來想跟上去,卻發現自己用不了傳送錨點。
我被他翻了個繼續著,他從我口中撤出手指,衣被他往上推,白雪般的團隨著他的頂弄一晃一晃,他細細我的,直到它們被喚醒堅,接著他在上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牙印。
我的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他又蹭入幾吋,肉歡迎著少年的到來,感收縮嘬著他。
他聲音低啞,從後把我抱得更緊,一隻手拉下內褲點壓花,長指撐開花皺摺,讓傘狀龜頭陷入一些。我渾一陣戰慄,弓起子掙扎,卻被他扣在懷裡不得動彈。
原來「我」不在的時候,他會這樣跟我說話。我之前請朋友代帳號,他是用什麼心情看著不會回應他的「我」?
--我現在又不是用嘴巴說話,而且掉了怎麼吻你……
入夜之後,他看了一晚的手稿,接著脫掉叮叮噹噹的飾,在「我」邊躺下,把臉埋進我的後頸,雙手環住腰。
「我還以為要進去妳才會醒。」
「……還說對睡著的我沒興趣,你這是在什麼?」
叮鈴、叮鈴。
看他柔軟的模樣,我什麼煩惱都沒了。
剛睡醒的體很感,他撞沒幾下我就在他懷裡哆嗦著高,幾乎暈眩。我聽見耳邊有鈴鐺在響,是他幫我繫上的那條紅繩。
他看得到我在這?
「妳打算看到什麼時候?」
靈魂歸體的過程,我了許多混亂反覆的夢,也許是最近熬夜導致的結果,方才發生的一切彷彿只是一場春夢。
「我就當妳同意了,不我接下來要什麼,都是妳默許的。」
「啊……」
我不知對一個人偶來說,會不會有思念這種情緒,但他的表現確實讓我感覺到一絲異樣。
?
「妳再睡下去,我可要把妳的原石全拿去抽常駐池了,聽見了沒有?」
傍晚他回來塵歌壺,又是飯打掃一直線,這次多了嚕貓跟陪影狼玩。團雀也會落在他的帽子上歇腳,他沒有趕走牠們,任由小動物親近。
「滿足一下妳乏善可陳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