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人偶可記仇了……
「還敢分心想別的事?」
我一手搭著他的肩膀,撫過他柔軟的髮梢,承受他的侵占,試圖在一波波快感中組織言語。
「我只是在想,有點不公平。我想要你的可以繫鈴鐺暗示,但當你想要我的時候,卻沒有能夠隱晦表達的方式……」
他停下動作,撐在我的上方,汗水滴落在我的上。
「隱晦表達?呵,對妳有需要嗎?」
浪者這幾次我是都直白的,我也不得不說,對於剛睡醒就挨、這種有點半強制的歡愉有點莫名上癮,他很懂得怎麼用體誘我上癮,我也確實離不開這樣的他。
「你不是第一次這樣吧?」
想起他先前的種種舉動,飯餵貓看書,獨自等我醒來,口就有些酸澀。
「哪樣?」浪者下狠狠一頂,這刺激太過突然,我驚叫出聲,被他推上頂峰,床單都被我蹭皺了,他順著我體內收縮的節奏繼續在體內撞著,捲出更多體,「這樣?還是這樣?」
我簡直要被他瘋。
行行行,我知浪者討厭別人窺見他的真實想法,就連我也不例外。 但有時候,還是能從他強制蠻橫的動作或眼神中看出來--
我不在的時候,他確實有一點想我。
完事後我趴在床上休息,照往例他會抱我去洗澡,下腹卻陡然貼上一個冰涼的狀物體,在口徘徊,耳邊是他從容又帶點危險的上揚嗓音。
「妳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被我冷落近兩個禮拜的小人偶開始討債,我想起他曾經是愚人眾執行官,刑求債家常便飯,又或者對他對我來說,這種蠻橫其實也是一種神明的禮物……
剛被他搗得熟軟的下體被狀體侵入,異物的另一頭同時著陰,雙齊下的刺激,我的息呻就沒停下來過。第一檔速度不快,更多是被填滿的充實感,他見我適應後,切到第二檔,震動聲也加劇,越發酸麻酥爽。
愛順著花縫湧出,床單就沒一處是完好乾淨的。
「嗚……」
我把散貓抱枕捉入懷中,貼在牠的頸後壓抑失控嬌,併起雙任由少年用玩我。快感順著血蔓延到四肢百骸,腹緊縮,高一波接著一波,他繼續往深處,不斷地磨。
「叫大聲點。」
「……啊!快、快到了……嗯唔……」
我知此刻向他求饒沒用,貓咪這種生物,得等他自己玩膩了才會鬆手。他並未親自插入,不需要被情牽制接下來的動作,可以盡情玩賞,
我看他短褲間的突起也了,眼尾泛紅,表情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阿散……」
「嗯?怎麼了?」
「別插了,我想要你……」
「想要什麼?」
其他事物只能充當紓解慾望的工,唯有他才能給我真正的歡愉。
他是無法被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