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妳接著想怎
「明知答案會讓自己難受,那還問?」浪者撩起我的髮絲勾到耳後,呼熾熱,「妳這個人真的很莫名其妙,老愛胡思亂想庸人自擾。」
我在褻瀆我的神明。
浪者撤出體外,漫不經心地用陰莖磨蹭我的花,將水塗抹開來,陰顫抖收縮,渴望他插進來、磨一磨搗一搗那最軟最癢的花心……
我們在床上交纏,息抽插呻愛撫高,情慾轉化為熱能,房裡溫度因而升高幾度,玻璃窗上一片霧氣,窗外遠景閉蓮彎月都朦朧了幾分,有種要與他一起化在這片溫冬夜中的錯覺。
我試圖組織言語,把險些逸散在空中的破碎思緒拼湊起來。
「這個答案很重要嗎?提瓦特也就妳會在意吧。」少年淡淡說,「起初我別無選擇,什麼都不知,自然是人家說什麼我學什麼。後來到了至冬,為了利益交換,我主動前往深淵取得戰功,也自願答應博士成為實驗品,這兩件事利大於弊,沒什麼好拒絕的。」
「別咬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吻著他的結和膛,落在他口本應有心的位置,低聲問出我偶爾會介意的問題。
「那你們……我是說,他對你……」
「可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開心。」
因平庸而被創造者捨棄、為了無謂的復仇而活,這條路滿是荊棘,走到盡頭,真能看到花海嗎?
他見我臉色越發蒼白,笑著在鎖骨重重咬了一口,「--開玩笑,妳少往臉上貼金,妳上可沒有我必須出賣體來得到的東西。向來只有別人取悅我的份,沒有我取悅別人的理。」
「跟我在一起前後,你是否也勉強過自己?」
盡數喊賦予浪者的名字,我越是放肆亂喊,他在我體內越。
他扣住我的,腰快速抽插在我體內進出,失控前夕,他撫上我的陰打旋,他的手指撥開軟肉皺褶點壓,大量膩花淹沒了交合處,將他整隻手染得晶亮,還淌到手背上的神紋,格外色情。
「我剛剛在想,你很擅長服從命令,就沒見過你反抗或拒絕過我幾次。這是你為人偶的本能,還是加入愚人眾後在軍隊養成的習慣?」
每次花吞吐他的陽,就像是在一點點玷汙他,將他染上我的顏色。
被喜歡的人壓著,瀕臨一波波高,片刻的失神閃過太多想法,愛他的憐他的,想傷害他的想囚禁他的,對他來說難以讀取真實想法似乎也很正常。
「但他在你上了很多殘酷的事。」
他頓了頓,瞇起眼輕笑,「是啊,我每天都在勉強自己不喜歡的事,討好妳取悅妳,畢竟妳給予了我名字,還要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與妳維持良好關係,沒有什麼壞處,必要的時候還能用來威脅妳,妳現在總算意識到這件事了?」
浪者後的還停在我的體內,我們相擁著平復呼,滿足於這樣的親密接觸和心填滿。他問我剛剛走神在想什麼。我本想說他不是能直接讀心嗎,但他說我剛才思緒太混亂,難以抽絲剝繭。
聽到博士二字,我握住了他的手,穿過指縫,十指交扣。
他輕笑一聲,「妳認為,科學家會對小白鼠產生情感?荒謬至極,就算他有,那也不關我的事,如今他記憶中早沒了散兵這號人物。我知妳還好奇另一件事,沒錯,妳想得到的我都過了。多虧了雷電影的手藝,我長得還可以,必要的時候,這副可以給我帶來不少好處。」
兩情相悅,就不是單方面取悅了。
我忍不住有些哽咽,「以後不需要那樣了,我會保護你,你值得被好好珍惜。」
但他偏就故意讓插入我雙間磨蹭,同時咬著我的耳垂和肩頭,像貓咪一樣又又,如果我掙扎,他就會咬上來故意弄疼我。
「怎麼,覺得我髒?」
「各取所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