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子給了心也給了,妳還想要什麼?」
浪者的笑聲清甜,直接讓我從耳朵麻到頭頂,再沿著尾椎往下。
剛止歇的情慾再度被挑起。
「嗚……」
他在我耳邊低聲,「親愛的,把張開點,我不進去。」
我腦袋轟地一聲,感覺像是宵宮在我腦袋裡放煙火。花徑深處被他又撞又磨,感點被刺激得軟到不行,我感覺自己又被推上一波巔峰,腹一陣緊縮,湧出大量清,沿著縫落在浴巾上。
「哈啊……阿散……別這樣喊……」
「那要喊什麼?」
浪者戲謔問,還在我耳邊喚了幾種稱呼,有一個字兩個字也有三個字的,但不哪一種,都不是我現在能承受的。
我淚咬牙,「你再喊下去,我要吐了……」
他輕哼一聲,確實沒再折磨我,但臉上的笑意過於張揚。他知這招對我有效,以後他可有得用來捉弄我了。
我真的很想咬他,把這隻小貓咪拆吃入腹,再也不能作妖。
但能讓他肆無忌憚地出這一面,也確實讓我感到滿足。
我承受並迎合著他的侵略和佔有,花徑絞緊他的,浪者陰莖的血突起貼合著陰內的肉皺褶,抽插時花飛濺,我仰起首,和他一起攀上高。
他從內撤出陰莖,我們的體出滴落在浴巾上,染濕一大片區域。
……還真是準備周。
完事後浪者抽走浴巾,我躺在留有歡愉氣味的被窩中,不只他過的地方,就連四肢末梢都徹底了起來。我伸手抱住被冷落多時的童話貓抱枕,埋進它柔軟的肚子裡。
浪者將我圈入懷裡,睡意上湧,我的思緒又開始發散。
「阿散,你有沒有過一種感覺,在意的人越走越遠,但也不敢抬頭直視他的背影,彷彿這樣,就不會意識到距離與日漸長。」
「會離開的不必挽留,會留下的也不必擔憂。」
浪者吻了吻我的額心。
「這話我不會說第二遍,我會一直都在這裡,所以妳只要像現在一樣,妳想的事就好。」
每個人都在這世上找尋不會背棄自己、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確實是最能體會這件事的人。本來是想跟他發牢騷的,結果卻被他的回應給戳到心裡的軟肋。
於是我說想去看雪。
提瓦特要看雪很方便,不用特地等到冬天,去一趟龍脊雪山就好。只有這種時候,人偶略低的體溫才會顯得比環境溫。
在夢的彼端,今天恰好是一個特殊日子,我和浪著扛著食材和便攜式烹飪鍋登上雪山,借了阿貝多的實驗據點升起火來。這裡是背風面,又遠離地面相對乾燥,因此不會太冷。
人偶討厭甜膩膩的食物,於是我煮了鹹湯圓,湯圓裡面包著調味好的獸絞肉,再加上蔬菜跟肉片一起熬煮,湯頭鮮甜、香氣四溢。
「妳這瘋子,怕冷還跑到這裡煮湯圓?」
「前年冬天在這跟阿貝多、安柏、班尼特等人一起吃飯,我覺得很溫,想說帶你一起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