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

        「先回塵歌壺換套衣服吧。」

        一切都是出於本心。

        我拉住他的手，「一起洗吧。」

        －－鼎鼎大名的旅行者，新年快樂。

        浪者說就快日出了，烏有亭全年只有今天會破例營業到子夜過後，閉店後客人們通常會去甘金島續攤，狂歡到早上，再去鳴神大社參拜初詣。

        光是這樣我就又高了一次。

        我在他懷中迎來了新的一年，成串的華麗煙火在空中綻放，將天空映照得猶如白晝般明亮。說句誇張的，遠在鶴觀島或許都能看見這裡的煙火。

        但他最後卻什麼也沒得到。

        浪者從我的包裡掏出塵歌壺，要不是他抱著我進屋時步伐穩健，我簡直懷疑他也喝醉了，才會這麼縱容我。雖說平時我也沒少放肆到哪去，但今天他神狀態特別不一樣，入夜後的天星光閃耀，我蓋給他的空居別院溫泉蒸氣騰騰，我們也沒少在這裡玩過水。

        …………

        「你抱我飛上去啊。」

        浪者腰小幅度地繼續抽插，子宮的，他往下輕壓腹突起，那個位置能刺激到子宮頸，我不知他哪來的知識，這動作讓我爽得又差點失去意識，小抽搐幾乎抽。

        好滿、好酸、好麻……

        我把眼淚鼻涕全抹在他的衣服上，他皺起眉，卻沒有推開我。他一邊將坐墊歸位，一邊抽紙巾幫我清理下體。我看著他衣著整齊、眉眼乖戾地掏弄陰，從肉中刮出愛和的混合，忍不住收縮絞緊了他的長指。

        「鳴神大社要爬山，妳這樣子還走得動？」

        「那裡、別、別壓了、等等我又暈過去……」

        「妳這什麼酒量，竟然到一半昏過去？」

        「我想去看鳴神大社看日出。」我小聲說。

        浪者這才收手，往下撥開陰陰，讓我從高浪顛上慢慢緩過神。這種溫存讓我心尖發麻。小人偶嘴巴壞歸壞，在細節上總是照顧著我的感受。

        ……

        浪者脫去衣服，渾赤走進溫泉，我們在池邊相擁，我跨坐上他的大，用手圈住他形狀漂亮的陰莖輕輕套弄。少年習慣佔主導位，望也是他用來交易的籌碼之一，不經意的失態很少見。但對我，他沒有勉強自己或惺惺作態的必要。

        少年對痛感逐漸麻木，只要能派上用場，他願意連人格都抹煞。

        體內還著他的分，體黏稠慢慢滲出交合處。剛醒的體還沒適應這等快感，生生被他上高。我攀住他肩膀抵著他口發顫，愛一波波湧出，又被他頂進來，延長了歡快餘韻。

        「醒醒。」

        他挑眉，「這麼感？」

        我和浪者相視，誰也沒說話，我沉不住氣，先捧住他的臉頰湊上索吻。他輕笑一聲，破碎的祝語在吻間呢喃，在我耳邊縈繞不散。

        「哪有榨乾，這才『今天』第一次呀。」我眨眨眼。

        「瞧妳就這點出息。」浪者調笑，「距離日出還有兩三個小時，妳要去哪打發時間？要是又睡著，我可不會再叫妳起床。」

        「也不看是誰的傑作。」

        有人輕拍我的臉頰，我下意識往這團源靠過去，只聽耳邊傳來少年輕，他往我的下一撞，陡然的酥麻快感，使我清醒了大半，眼前是浪者放大的五官，美麗深藍雙眸有著不悅，壓著我的開始深深抽插。

        「很有感覺？」

        他一頓，「剛剛得還不夠？妳是想榨乾我嗎？」

聲，在我腦袋綻開一朵朵白花。

        恍惚間，我想起這一年來經歷的一切，看到那時在淨琉璃工坊、懸浮於正機之神上方的邪神少年。他囂張狂妄，下一瞬卻墜落在地上。在這一連串的失敗背後，他承受著慘無人的實驗。不只多托雷，還有許多人也對他感興趣。

        樓下響起此起彼落的新年快樂祝賀，隔室的情侶動靜也止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