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聲他的名字。
--據浪者事後的說法。也許是沒入的位置太過接近感帶、又或是我那時匯聚源水之滴時的腦內思想所致,總之他體發熱神紋閃爍是因為動情了。
為了在12-3爭取一次滿星,他吃了丘丘雷兜王兩槌,灌了一波傷害帶走他們和剩下的鍍金旅團。
我猜想會不會跟七天神像一樣,像沐浴在陽光下,溫而充滿力量。
「源水之滴還有什麼不正經的用法?」他問。
這些缺點我都同意,但聊勝於無。
他還真如我所說的停下來,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陰還在著他的陰莖,可憐兮兮地請求他給予一個痛快。他的指尖慢慢拈弄著陰,時而入柔肉
浪者靠在我耳邊低聲:「不,是跟妳有關。」
「……妳講這種肉麻的話,都不會咬到頭的嗎?」
「妳想知?」
剩下一顆源水之滴,我沒拿好,順著浪者的鈴懸衣滾下停到腹,化作一藍光滲入體內,那瞬間我看到神紋閃爍了一下。
「這是透過削減我的血量而產出的特殊造物,來自古龍的祝福,換句話說,也算是跟你分享我的生命了。」
「就當作是我的小小私心吧,透過這種方式跟你產生聯繫,能夠在你受傷時派上用場,我也很高興。」
「這樣就足夠了,妳站到我後去吧。」
沒有人看到我被他抱起坐在上,裙襬下發望與肉相抵摩,撐開窄一吋吋推入,體漸漸熱了起來。
源水之滴比我的體溫還低,觸感近似水史萊姆,柔軟而富有彈。我繼續把源水之滴放在他的口,讓藍光一點一點沒入他的體內。
「嗯哼,妳為數不多的優點又增加了。」
少年在我體內輕輕撞了一下,感點麻得不行,我咬牙忍耐著快意,浪者見我還是守口如瓶,開始加快抽插力和頻率,每一次都直抵宮口。
他迎向雷光。
一開始看到這個命座解釋時,我想過各種用法,有正經的也有不正經的。但看他如今刀尖血渾是傷,我什麼心思都沒了,下次還是邀鍾離或托馬來幫忙吧,我果然捨不得看小人偶受傷。
彷彿提瓦特大陸只剩下兩人,我們就是世界的中心,纏綿直到時光盡頭。
「我想聽妳說。」
「要是沒有那幾顆源水之滴,你已經被雷音權現拍殘了,更別說撐到12-2和12-3。嘿嘿,這裡面也有我的功勞吧?」
「我多講你多聽就會習慣了。」我厚顏無恥地說。
「要站在場上才能產球,補量也差強人意,耗費的成本、承擔的風險和效益不成比例。」
「我評估過那點傷害死不了,不過是爭取輸出時間罷了,要是差幾秒滿星,還得再重來一次。況且,這樣一來妳才能派上用場,不是嗎?要是讓妳在隊伍裡白佔一個位置,還不如我自己上就好。」
我相信他就算只剩下一滴血,也能憑著那倔勁浴血達成滿星的目標。
跟我有關?
我的心情很複雜,「你還真就不閃啊。」
「你的神紋剛剛亮了,我想知是不是跟源水之滴有關。」
幸好馬克斯礁方圓十里內的生物剛剛已經被我處決。
……
「那……六命的實戰結果,你覺得如何?」
五成,他按住我的肩膀往後扯。
浪者神紋通常在使用空居力或是動情的時候會亮起。
那這時閃爍代表什麼意思?
「你讀心都能讀到這一層了……有……什麼……用法你會不知?」
「收源水之滴時是什麼感受?」
「別撞、別撞了……哈啊、啊!」
我們走出傳送門,深境螺旋入口是一個巨大圓環,空間扭曲產生波紋,將星空映襯得猶如現世的某一幅名畫。
…………
浪者腰側的傷口還在滴血,我把他按在馬克斯礁門前的階梯上坐下,附近山坡有一隻冰騙騙花,我把牠引過來用水紋劍攻擊,血量逐漸減少,我撿了幾次源水之滴,總算把浪者到半血。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腹上,環形的神紋在水藍光芒動下亮起。我抬眼看他,少年的藍紫色雙眸蒙上一層水氣,重傷初癒的狀態,使他多了一分令人憐惜的脆弱感。
海浪聲沙沙,這裡絕對不是一個適合歡愛的地點,但又有種與世隔絕、遊走在世界邊緣的孤寂感。
浪者低哼,「明明是吞個甜甜花釀雞就能解決的事,不需要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