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勾出更多花沿著大下。
「事到如今,妳在我面前還會有顧忌的事啊?」他調侃。
我咬牙頂嘴,「你要是真想知……我回去就寫給你看……還要你念出來……」
「妳寫的我哪篇沒看過?我敢念,妳敢聽嗎?」
想到他用這番的聲音念那些文字,我就頭發麻。
我慫,我不敢聽。
我的雙手被他扣在後,只能被動地繼續忍耐。高被他控制住,著的軟肉痙攣著得不到滿足,空虛感啃蝕著我的理智,我靠在他的肩上開始啜泣。
「不行、想要了……給我……求你了……」
浪者按住我的背脊,使我們結合得更深。突如其來的快感使我嗚咽一聲,雙不受控制地發顫。
「這時候才求我,已經沒用了,妳得先給出我想要的才行。」
「你什麼時候對我的小黃文這麼感興趣了?」
「我想多了解妳的事,很奇怪嗎?」
這句話他說起來溫溫涼涼的,像在談論天氣般平淡,卻深深敲進我的心底。
我終究還是屈服於他的軟兼施。
那張比帝君天星還的嘴,終於也有柔軟如棉絮的時候。
我小聲說了幾種想像中的用法,有碎後抹在他上的、也有撐開推入體內助興的。那維萊特要是知源水之滴被我們拿來這樣用,會作何感想?
「你也看到了,源水之滴碰到體就會化掉,本來不及其他用途。」
「真服了妳,什麼都能拿來往那方面聯想。」
「我以前可不是重之人……」我邊息邊往他的肩膀咬下,「都是你害的。」
允許我付諸行動的是他,容納我這些情感的也是他,他就像是個容一樣,承接了我的種種思緒念想,讓我沉溺其中無法自。
我本來想著白日夢就好,然而從水天叢林小屋治好失眠開始,我對他的種種反應越來越好奇,不自覺不斷試探他的底線。
玩過頭的時候,也要自己承擔後果。
回到塵歌壺後我睡了一天,醒來時看見浪者穿著白色浴衣,正在翻桌上那疊手稿,封面用潦草筆跡寫著《正機之神的小嬌妻》。
他往後翻了幾頁,「妳取名的品味越來越糟糕了,除了標題詐欺的嫌疑,我也不可能會愚鈍到被妳的彆腳謊言矇騙。」
「不你怎麼說,都不會影響劇情後續走向,這是我最近幾個月的神支,我寫得可開心了。」
浪者把右側碎髮到耳後,出頸項到下頜的優美弧度。我被這個隨意的小動作蠱惑,悄然靠近他的後頸,在我昨晚出的紅痕上一吻,加深印記。
感謝上蒼賜我美食。
我雙手放肆地探索他浴衣內的肌膚,他輕一口氣,按住我的手,紅色眼影艷麗更甚霓裳花。
「昨天要的還不夠?」
「不夠。」我埋在他頸窩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