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轉過頭,不願再吃任何一口。他拿著妳用過的湯匙,掃光剩下的飯菜。間接接吻?以前他是這麼不在意的人嗎?
「很髒、你別,別啊--嗯啊!哈……」
妳的體深處越來越熱。
見妳仍不開口,浪者拭妳的,輕輕咬尖,誘使妳回應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給妳。明明是普通的水,妳卻覺得越喝越渴。
他低下頭,啄吻妳的大內側,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然呢?」
「啊……」妳忍不住輕,弓起子。
「不要?但妳下面得可緊了。」
了什麼,自己不會看嗎?」
「妳能將我的心思看得這麼透徹,怎麼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聲。
「我為什麼……」
妳寫過不少浪者囚禁旅行者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親自行動還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過了害怕。
浪者不喜歡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聲,把托盤端過來,一口一口餵妳吃。鰻魚飯跟味噌湯還是熟悉的味,但的人卻心懷鬼胎。
他歪頭,「為什麼不怕?我可能會殺了妳喔,誰教妳敢背叛我。」
浪者接下來的事情,妳曾經寫過不下十次,但妳還沒好心理準備。雙試圖併攏,卻被他按住膝蓋分開。
浪者笑著把話接下去,「我就知,妳一醒來肯定會想跑,所以用了點手段,阻斷妳跟虛假之天的連結。」
浪者恨透妳,恨妳寫了這麼多與他有關的故事,情節愛恨交織,這種時候卻認為他在羞辱妳。
浪者不想多費跟妳解釋,橫豎妳已經將他貼上標籤,怎麼說都沒用,不如直接體力行。愛,都說愛是出來的,浪者要妳為他的體深深上癮著迷,讓妳無法離開他。
浪者曾經是愚人眾執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問的手段。
「你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把我帶回來塵歌壺,還了一頓飯……阿散,你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玩弄獵物的人。你想要什麼,定是直接行動的。」
浪者顯然在裡面下了藥。
這張沙發夠大,足夠容納你們兩人同時躺下。他走到妳面前,單膝跪上沙發,以往雖也同床共枕過,但他如今散發出的侵略感,讓妳忍不住發顫。
「多少喝一點,妳待會將要大量失水份,凌遲妳可不是我的本意。」
妳紅著眼,咬牙,「你如果是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
「阿散、不要……」
「妳為什麼不能離開提瓦特?」
他置若罔聞,住妳的花,不應期中的神經本就感,被他這樣刺激,一陣陣觸電般的過多快意席捲妳的神經,酸爽得說不出話。尖探入口,分次啜飲溢出的花,少年結上下起伏,發出喝水般的吞嚥聲。
「等等……」
「那藥果真有用,才不過一會,就這麼濕了。」
「妳怕了?」他戲謔,「寫過這麼多次,我以為妳早就不陌生了。」
妳的體開始發軟無力,雙間出體,酥麻感從深處嚙咬著妳的神經。妳閉上眼,對抗著這奇異酸麻。浪者拿了一杯水回來,抵在妳的邊。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會用這種方式。」
花徑緊緻地住長指,縱有大量愛潤,仍然進出困難,陌生的侵略感讓妳緊張地揪緊十指。
妳思考半晌後搖頭,「不怕。」
他一手壓住妳的大阻止妳掙扎併攏,一手則握上妳前的綿,沒忘記
「怎麼了?妳不是總說想吃我的鰻魚飯嗎?」
不、不行,他怎麼可以這麼?那邊--
妳的裙擺被撩到腰際,少年指尖順著肌膚往下到心,布料因附水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縫隙輕,慢慢愛撫,甚至拉開內褲,直觸妳的柔軟花,層層剝開,輕緩地淺淺插入。
「怕嗎?」
「我有時真恨透了妳。」
指尖開始進出,模仿著歡愛的步調,水浸濕了沙發布料,每次深入,掌擊在會陰處。在媚藥情效果和他的長指抽插下,妳顫抖著達到人生第一次高,咬著,洩了他一手的清。
「羞辱妳?在妳眼中,我會用這種方式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