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湧般滴在毯上,環在他腰上的雙抽搐,一手因沒有著力點,只能往後攀住書架,扯落幾本書啪啦掉在地上。
「這裡有人嗎?」
浪者抄起毯抱著妳閃入書櫃後躲藏,兩名學者走進這個閱讀區,「怎麼這麼亂啊?是誰把書看完,也沒好好歸類到架子上。」
在他們把書本歸到架上的過程,浪者仍然繼續抱著妳由下而上抽插,快感幾乎將妳推到懸崖,瀕臨崩潰邊緣,妳緊緊咬住他的肩膀,幾乎滲血。
別撞了、嗚……妳大腦亂成一團,要是被人發現,那名旅行者被人得說不上話、下直水的模樣,妳在提瓦特的名聲就全毀了……
腳步聲漸遠,妳被浪者放倒在地板上,由上而下繼續抽插,水順著大到毯上,與他的眸色一樣,越來越深。
「很緊張?怕被人發現?」
妳拍打他的肩膀,「不要這樣……」
浪者在窄深處頂蹭,嗓音惡劣又清甜,「妳要是不想這樣,就別把我咬得這麼緊。又濕又熱,很沒說服力。」
「你、嗯啊……唔哈!」
與他愛的同時,隔著屏風和兩個走之外,就是納西妲跟艾爾海森等一干學者,正在進行學術研討,妳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風險確實增添了快感。
妳絕望地閉上眼,在他的調教下,價值觀越來越偏離正軌。
但妳不討厭這樣的結果。
在高間,隨著體內被入一白濁,妳聽見少年在耳畔呢喃。
「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妳想說些什麼,張開嘴卻被浪者吻住。答案是什麼,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只是要妳現下全全心的投入,與他合為一體。
然而抗衡虛假之天是有代價的。
浪者的記憶時常模糊,甚至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在什麼。在床事上妳注意到他的異狀,問他要不要休息,他卻笑著把妳提到腰上,深深一又插入體內直往點撞,阻絕了妳對他的關心。
他比妳還要不在乎上的變化,卻重新用上繩子,把妳的手腕跟腳踝綁起,怕妳在他體異常時逃跑出去。
妳覺得好笑,事到如今,妳的體早已經無法離開他了。
直到那天,浪者在妳面前倒了下去。
昏黃光線映入眼,他慢慢甦醒過來,意識還混沌著,就聽到妳的聲音,「你從早上暈到現在了。」
早上?現在都黃昏了。
浪者一摸床單是乾的,就抽掉插在妳陰內的假陽,溢出滿滿透明水。他把妳抱起來帶去廁所,妳被他放在馬桶上,釋放壓抑了一天的水聲在浴室嘩嘩迴盪。被囚禁多日,該的不該的都了,妳已經沒什麼羞恥心了。
浪者狀況不好,還有些恍惚,卻記著妳是人類,有基本生理需求。
「你一醒來就惦記著這事?」
「還是妳比較想在床上?妳下次被我到失禁,最好就別再哭著喊不要。」浪者邊懟邊替妳清潔下體,淡淡,「怎麼不出聲把我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