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合已是一片狼藉,不时可听到魔尊几声呻与调情似的笑骂,而神将并不理他逞嘴上功夫,只是得更用力了些,让那魔尊哀叫连连。
重楼此番一闪而过的回忆,被反映在了心境内的海市蜃楼中,倒是又让郁李又一饱口福:只见原缥渺仙境内不知哪冒出来了一位束发的蓝衣神将,举止优雅高贵、面貌清秀动人,正当郁李看得芳心漾,这神将转而却将一旁的魔尊压在下行淫乱之事……
空青也逐渐了解一二内情,只是那时他只能远远凝望魔尊,遥不可及,直到溪风莫名“失踪”,他才有机会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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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虽于六界内所向披靡,但也难逃因果报应:锁妖塔一事如此,此情此景亦如此。原来眼前这邪灵便是当年空青因他所留下的恶念,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他自己不清不楚,也需还了这笔债。
空青见一神一魔相继离开,再不忍回看这供他们荒淫无度之地。他心中酸涩,难免升起,但此刻也只能隐去,于神魔之井中以自己手中长鞭击碎了几棵魔树,又将自己心中那些可憎的“贪嗔痴怨”化作一邪灵出外,方才解气。此后空青便清心寡、修炼内魄,对任何一魔不曾复提此事。
那神将理智全失、发冠散乱,一手按着魔尊的腰,将其如犬兽一般压倒在地;另一手拽住那凌乱飘扬的赤发,不顾对方不适而用力施劲,时不时还抚摸一下魔尊颅那感的角。
愤懑一番,不肯认输;所以一神一魔常屏蔽六界生灵、寻一新境界贴相搏。
那时空青还是青年模样,平日不怎么有机会接重楼,之后也好奇地问:“溪风将军,魔尊那天晕厥整一日,到底是为何?”
不知哪一天起,这纯粹的比试竟演化成了淫秽勾当——重楼已经忘记了那是哪一天,只记得自己满腔满腹那神将的元、双弱,浑噩却餍足地回到万仞孤峰,第二天竟然躺倒在床榻上昏睡了一整日,将溪风等将领急得团团转。
“这……怎能相提并论?”飞蓬喃喃。
重楼倒不在乎他的真心与说辞,只是每次见神将事后抿着嘴似乎纠结万分,便不禁笑着逗他:“你这神好没有良心!本座已全意全给了你,你却当是儿戏……怨不得那看神树的要伤心难过。”他指的是夕瑶。
场面竟然比他自己遇到的还香艳且激烈,为魅魔,也不曾见过这样两个六界绝色如此交合纠缠在一起,郁李赶紧捂住眼睛,却也忍不住透过指继续看着,心里不禁腹诽:这魔尊原是个假正经的,招蜂引蝶好不热闹,而且吃的个个都是好货色!
溪风一副不快模样:“魔尊私事,非礼勿问!”
神将表面看似不谙情事,却在这阴阳交合方面天赋异禀,正起时下大异常。那时候并无这女,二人仅以男子之交合,重楼也能因为心中情愫得趣得紧。
冰凉且纹路密布的异物侵入并不那般好受,但肉本能地舒缩把那鞭柄吞得更深了些,“空青”只推送几
却见神魔之井中,重楼受魅魔之实影响,思绪沉浸于过去的次次交欢中,眼前看到的仿佛就是那早已转世的飞蓬,于是竟然也放松了许多,有主动投怀送抱之意。见此情形,“空青”便冷笑一声欺而上,咬住对方尖,留下点点红痕,并握住自己,磨蹭着那未经云雨的口,或是想到难以插入,便以手指搓几下,感受到那变得如桃肉般烂了,又取一长鞭,反手握住鞭柄,向那口探去。
“哼!你若投胎了人,定也是那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负心汉!”说罢他飞而去,不想这句调侃竟一语成谶。
接替了溪风之职务后,也开始担起到神界四去寻那痴迷武斗的魔尊踪迹的责任,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于一偏僻无物的仙境撞见了这一幕:
但飞蓬乃是神将,在他眼中交合乃是极恶之事,但真与重楼起来却又食髓知味,只好板着脸这只是阴阳调和休养生息,绝无半分爱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