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听到汩汩水声,好不色情,于是又向深狠狠一,果然那魔尊受不住刺激,失声惊叫出来,完全不似往日那般低沉。
重楼微阖着双眼,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大肉被紧紧勒住,更显饱满,此时一阵阵的望自那官涌动,这冰冷短细的物件实在不足以让他满足,他以小磨蹭着“空青”的腰间,示意他快点进来。
“这么想要?可您这还紧得很,这样插进来,到时恐怕伤了您。”那邪灵贴心似的凑在他耳边问,并咬了咬他的尖细的耳廓,看重楼迷乱地摇,嘴翕张,便又以鞭柄快速进出了十余下,很快,一阵混着血丝的淫水顺着鞭柄下……
郁李却替重楼不值,他看在眼里气在心中,暗暗骂:这空青果真一蠢货,好生不会享受!竟不珍惜这子之,竟用那冰冷物件破了魔尊那层隔,暴殄天物莫过于此!
重楼只觉得一阵微痛,但更多的是汹涌而来的望,仿佛决堤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鞭柄被抽出,瞬间一炙热的挤入层叠的肉中,肉撞击的声音清脆而荒淫,重楼不禁双目猛地圆睁、后仰,魔角蹭在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划痕声。他满足地齿颤抖,发出动情的喟叹。
“空青”的恶灵绝不是怜香惜玉的类型,这倒更与这难耐的魔尊一拍即合。见魔尊已沉沦其中,便挥手解开了那束缚已久的长鞭,果然那双双臂立刻缠绕在他的上,十分主动地献上自己的嘴与饱满肉。
重楼眼中,一会儿是飞蓬,时而又恍惚看到空青,还有更多熟悉面孔……他只觉得这暴的律动十分令人享受,竟然超越了与人比试不分高低的巨大快感。
神魔之井内回着的都是这令魔脸红心的呻声和撞击声,低等魔物虽然没有双目双耳,但嗅到这秽乱气息,也逃窜至井底,不敢上前一步。
“竟全躲了去,真是胆小之辈!都该都来瞧一瞧,他们的魔尊大人到底是副什么淫模样!”
“空青”见井底那些魔物逃窜,冷笑一声,得更用力了些,重楼迷乱之中并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混账话,只想着眼前这飞蓬或者其他什么人凶狠异常,于是只能息着求饶,叫他慢些,却只引来更疯狂的撞击。
似乎嫌这姿势无趣了些,“空青”出自己的,笑着拍拍对方仍然高翘的,而魔尊毫无理智地急切转,不等跪起便被掰开双、扯住发,按住腰窝,再次了进去,就像曾经飞蓬他那样,毫不留情地向深入——最深的皿悄然打开,那是可以孕育新生的地方,也是供他进食的场所。
这样暴地玩了一会儿,又被换了几个羞耻的姿势,“空青”温柔吻住魔尊的角,按住对方腹淫纹后住深的入口了进去,皿在接受到元的一瞬间涌动出甜蜜的汁水,将的主人也带上了高。
在持续刺激带来的剧烈颤抖后,重楼一阵晕目眩,竟然晕厥了半晌。待到异香褪去、神志渐清,魔尊才缓缓坐起,眼前的无数人影也散落不见,包括那空青的邪灵,只余周一片狼藉,但却有神清气爽之意,原是这次交合为他取了几分魔力,如今可用得出分简单法术了。
再看自己那耻辱的官,也是被得烂红,断断续续淌出白色浆,但也并不觉得瘙难受,只觉得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