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我的苦心...玉隐,我是有苦衷的啊...”
“我终于...给你生下了...一个孩子...”
“因为皇上...啊!对皇权...非常看重...任何...威胁到他皇位的人...他定然、嗯!呼呼、呼呼呃——宁可错杀!也绝不会...姑息...”
允礼激动万分,哽咽不止,泪水淌个不停,无力抬手,目光焦急地追寻着孩子,
他痛得面色扭曲,大汗淋漓,坚的大肚不遗余力地收缩,腹中受惊的孩儿急着冲击着脆弱的口和产。
让他时不时梗起脖颈惨叫连连,大口大口息着,胡乱蹬着双,用力推搡变形的垂坠大肚。
他肚腹依旧耸起一个弧度,然而胎已经从他血淋淋的双之间了出来。
玉隐后退半步,很明显拒绝沟通,神色冷淡。
允礼又痛又焦急,可玉隐甚至连看一眼,他千辛万苦生下的可爱小女儿,都没有,冷酷地转离去了。
“不是的玉隐...玉隐...嗬呃呃——你听我说...哈啊!痛...好痛!”
“玉隐...唔..咱们的孩子...哈啊...平安...来了...”
“王爷,您执意要走的时候,玉隐不是没有劝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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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极了,恨不得将小小的孩子疼到血肉里、骨子里。
“王爷以为自己是在保全妾、保全元澈吗?!”
允礼一时不知所措,脸色苍白,硕大高耸的孕肚剧烈颤动。
“既然您如此油盐不进,为何又要强迫玉隐理解您呢?”
他满心雀跃,嬛儿的冷淡是有迹可循的。
宴结束,玉隐让母带着困倦的元澈睡下之后,忍不住与允礼大吵一架。
“她在深之中,一切皆不由己,你想过没有,你每次家书的‘熹贵妃安’会给她招致多大的危险!”
允礼喜极而泣,这个孩子是他诚心求来的,孕期种种艰辛,还陪着他屡次涉险。
“伴君如伴虎,妾从未因王爷的感情对长姐有过怨恨,现在更是心疼长姐!心疼她被你这样爱着!”
“我不再收敛锋芒,尽情展现才能...哈呃——这样皇上、呼呼——才会更加忌惮我...想要、呃嗯~!早点除掉我...啊!”
“这样你...和元澈...就能...永远...”
随着他痛苦变调的呻,太医慢慢扶着胎肩将胎儿娩出。
“呜呜!呜呜呜、”
“永远...没有我这个...拖累了...呃!出...出来了...啊!!”
还不忘跟玉隐解释,断断续续,痛苦至极。
正如当初她离开凌云峰,是为了保护他,如今不理会他,也是为了保护他。
允礼一声昂扬的惨叫,随即宛若死鱼一般在羊水淋漓、一片狼藉的产床上,“呼哧呼哧”重息着。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千里!王爷以为,事情最后就肯定不会脱离你的掌控吗?!你太自负了!”
“嗬呃——抱过来...给本王...看看啊...”
“不好了!王爷出了大红了!快止血!快给王爷止血啊!”
“就连长姐!长姐也会被你那所谓的深情连累!”
“比起...觊觎他的女人...皇上更害怕...被别人、呃!觊觎皇位!”
“可当时您也不肯听玉隐的话。”
他动了胎气,快要临盆了。
已经对他淡淡了很久的玉隐,忽然发作,怒不可遏,双眸发红,失望地注视着他。
“我得了民心...却还...对熹贵妃...单相思..就是、呃!赤、挑战...皇上的底线!我就是为了激怒皇上...求一个了断...”
“不!你只是在成全自己幼稚的感情!”
可玉隐没有丝毫喜悦,她失望至极地盯着狼狈憔悴的产夫,缓缓,
“呼呼呃——下来、孩子...哈啊!!好痛...出来啊!”
“玉隐!!别走...呃...呜...好痛...本王好痛啊...”
“恭喜果亲王!恭喜玉福晋!果亲王诞下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
“若是皇上一怒之下,迁怒于我,迁怒于元澈,想要我们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些你都考虑到了吗!”
“不是的玉隐...呃...你听我说...我...我是为了将皇上的视线集中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