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漉漉的指也探入了花之中。他息着被长辈分开双,手指则被带着在内里进出。
最后一层理智在溃延的无尽欢愉之中片片瓦解。
从泥兰天出来后,他始终紧绷着的那弦终于断了。手指急切地开花,淫水与药混合在了一起,随着两指的动作满了私。
“告诉你什么?”康雪折平视着他一哂,一面解下外衫,“我叫你来上药。”
“这里并不是孕育生命的所在。”康雪折冷冷,“易儿应当告诉过你,即使没有,你兄长想必也有好好讲过。”
想必这药是从康士心那要的了。康宴别看了看那个瓶子,又看了看爷爷,:“那我要自己来。”
他绝望地望进那双清醒而无一丝醉意的眼眸,只见长辈感到没趣地直起,方才插在他女内的手指轻轻搭上自己的小腹,吞吐他时慢慢按,就好像在隔着那层肉安抚他躁动不安的血气。
指尖沾上半黏稠的药剂,一点一点小心地涂抹在先前只是破了的外阴。他的伤口本就好得快,人也耐痛,伤在此只不过感到略微的怪异和不适。
果然是舒服的……指腹摁着花轻颤,爷爷说过,要摸这里的吧?
水从被打的发梢滴落。落在花上的手一停,深忽地抽搐,眼涌出一透明的淫。
停顿的一瞬似乎是在给他机会,但他该怎么――
他释放在上一秒还令他避之不及的温柔乡之中,热浊裹着的望却依旧难耐涨。
“找你曾叔公喝酒去了。”长辈把药拍进他怀里,借机挪了两步,将外衫放在了衣架上。
……是什么东西会这样、这样?其他各的刺激都已撤去,唯独留热上的不可忽视。
“我……知……”他闭上泪眼,“不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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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先前在那蛊惑人心的幻异香之中沉溺于抚摸和亲吻……就算他内心深深眷恋着长辈的气息与怀抱……就算……
“爷爷……!”他揪住了康雪折的衣袖,一丝酒香随之散出,“……你找人喝酒去了?”
为时已晚了。他昂扬着的灼热被吞进要命的天堂,柔缠绵,与手指、与那些藤蔓都截然不同,有节奏地收紧拧动,温地啜着他未能疏解的望。
康雪折见他猛地凑近,皱了皱眉,伸出食指轻推他下巴,而后低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药。
薄轻轻碰在他的额角,他无声啜泣着攀上长辈的肩。
他松开那个吻,搂住长辈劲瘦漂亮的腰肢,一翻将姿势调换过来,咬着牙关撞入更为美妙的柔深。
长辈没有说什么,自顾自脱了衣服跨入浴盆。见爷爷没有把屏风拉上的意思,康宴别在床边坐下,抿着解开衣带,掀起了自己的下摆。
――而不是被这样压在下,自己一向疏于理睬的望被迫在至亲的内进出。
染上酒香的向他倾来,康雪折鼻尖轻碰他别过去的脸颊,发出疑问的鼻音:“嗯?”
“不一样的……”他喃喃,“不该……不该这样……”
?”
“这回又不求我帮你了?”
――为何那薄只是寻到他嘴边,他就难以自禁地迎上了那个吻?
一定是喝醉了……一定……!醺然气息扑在他鼻间,贝齿磕上他紧张地咬合着的颌骨。他要的不是这个!他来这里寻求的只是一个答案或一个解释,关于那些有奇异灵的藤蔓、长辈古怪的态度,甚至有关泥兰天乃至果树的秘密!
即使在长辈面前高了数次,见到这一幕的人也控制不住地惊出哭腔:“爷爷!你、你别……!等!”
――本没有上药的必要啊。康宴别苦恼地把药瓶放到一边,应付似的又抹了两下,一抬眼,就遇上长辈半阖眼帘投来的目光。
――好温,好想一直、一直……
“要去了……”
高之时,他空出的一只手挡住了眼睛。拇指就着那些趁他息时挤进了后,在心缓缓磨按,前的随之起来。
另一手从他的肚脐下,在同样的地方划着圈。
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个激灵移开了挡在眼前的手。长辈只着浴袍的躯近在咫尺,此时正跪坐在他上,女阴半着他兴奋涨红的,吻着裹着那,缓慢地上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