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弗栗多汗津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虽然不重但警告意味十足,小小攻击让弗栗多暂停动作。
“宝贝,你永远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爱……”
“我从来没有骗你,”弗栗多扶着他腰起,让他坐在自己上,插在他里的阴似乎又膨胀起来,忉利天咬住嘴,低声抽气,“我第一次见你,只觉你白得发光;在老城那次,你穿着‘哈吉’,透明得像个蝴蝶;还有卡萨罗集市,罩着赭红色的纱……那些画面,我永远不可能忘。宝贝,你好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哥哥你去哪里了?”帝释天在电话那急吼吼地问。
“哥哥?哥——”他把手机死死摁在弗栗多脊背上,帝释天急切的声音传来。坏透了的alpha两只大手前后掌着他腰,也一上一下开始动作。
忉利天本就瘦,还没有显怀,但现在莲子大小的胚胎并非没有在他上留下痕迹。腹的肤颜色明显变深,晕也变大,激素甚至让他有了点微。
的尖温柔地舐着他上那伤疤,它曾反复崩开,血肉模糊地被临时标记,最后愈合成一个绝非漂亮的疤痕。弗栗多感受光柔腻的肤上山峦一样沟壑。他太熟悉这里了,在它还鲜血淋漓的时候,在它愈合一半又被撕开的时候,在它刚刚长出淡粉色新肉的时候
“呜……别弄……”
“你们,你们都在这里……”
天,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忉利天绝望地听到弗栗多咙里发出一点轻笑,这人居心叵测搂住他屁往自己下按。
“嗯唔……”生理的眼泪不受控制往下,忉利天觉得自己退化成某种低等生物,一点点小刺激就浑抽搐,化成一滩翻涌的春水。
“又不让你使力,”他顺着他嘴角往下亲,轻轻咬过线条柔美的下颌骨,“一切交给我就好。”
你是什么品种的怪物啊!
忉利天竭力抑制难耐的息,努力压平音调:“我……晚点走……”
“骗人……”忉利天只是低下,任他彻底解掉自己华丽的外衣。
忉利天直直看向那双红瞳,可惜它们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回避。最美吗?他压下满腔翻涌的酸涩,勾住弗栗多的脖子——
“啊?哥——”弗栗多拉过他手,摁掉了电话。
他抚上小腹:
肚子——好神奇,我的孩子和我的爱人,现在都在我里。
这神奇的变化让弗栗多又着迷,又敬畏,“宝贝,你好美……”他着了魔般地赞美他,像赞美开天辟地的神祇。
“嘘——”alpha他后脑,“别紧张,放松一点,交给我。”
“弗栗多!”
“啊?哥哥?弄什么?你还好吧!”电话那年轻的omega似乎领会成别的事情,着急起来。
“唔……”忉利天赶忙拿远电话,已经被开发得太感了,甬早就食髓知味地抽搐起来。
“别,弗栗多…我真的没力气了……”觉察到里的某物蠢蠢动,忉利天哀求。
弗栗多放开一只手,拉着他长袍下摆往上撩。
“不一定回?”他抓关键词,凑上来,“那就别回了。”
“我没事,阿善你不用等我…我今天不一定回……唔……你先走……”
“啊?多晚啊?你准备怎么回?回哪里啊?爸妈那边还是别苑?”
“怎么了?不舒服吗?肚子痛?”弗栗多紧张起来。
真的吗?
“我……”见他接电话,弗栗多一脸坏笑,了个嘘的手势,埋在他前。“哈……”立的突然被住,那里感致极,忉利天用手捂住嘴,把呻生生吞了回去。雪上加霜的是,弗栗多似乎飞速地度过了不应期,里的那玩意儿,又沉甸甸地起来。
alpha还是以一种毋容置疑的力,掀起他的长袍。他手很稳,把水一样的料子往上推,一直推,推到他两痕细细的锁骨之上。
“没有,”忉利天像小孩子那样摇摇,“恰恰相反,我感觉从没有这么好过。只是——”
“不要!”omega急急忙忙按住,刚刚高过,他两腮红,“不好看……不要看……”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熟悉的旋律让俩人一愣。弗栗多埋着笑从刚刚脱下的礼服外袍里翻出他手机,上面丑萌的小粉龙挂件伴着铃声一闪一闪,来电显示“TAISHAKUTEN”。
他是真没力气了,靠胳膊把自重压在弗栗多上,逆来顺受地凭他。这人的齿一点点在他上征伐,同样的酥麻感,却不再似火似电,反而又温,温泉水一样裹住他全。忉利天尝试又松了一点腰的力量,弗栗多果然扶得很稳,他彻底安心、松弛下来,就像在死海里把重全然交给浮力。alpha顺着脖子吻过锁骨,突然住他的后颈,如此感的地方让omega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