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cake和煎端上餐桌。闻到香味的忉利天不等邀请一一去餐桌边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鹿角造型的调味瓷瓶,洒了一点粉末在手心嗅嗅,打个嚏,“白胡椒?”
“这个是盐。”妮娜抛给他一个瓶子。
弗栗多轻舒猿臂隔空截住:“这瓶是盐,我给你拿海盐。”
“哇哦!”妮娜大呼小叫,“老大,人家也要海盐嘛!”
“你不。”
妮娜起来给了弗栗多一个脑瓜崩。
忉利天忍俊不禁,眼神越过玩闹的俩人,过餐边柜挂着的五颜六色克杯,在佣兵团成员挤在相框里脏兮兮但无比灿烂的笑脸上停留了一会,转去辨认小彩旗一样贴在深色胡桃木碗柜门上的备忘,“PM3、花市、沙漠玫瑰”有一张黄色便利贴上漂亮的花英文写着。今天天气好,弗栗多提前拉开遮阳幔子,庭院里芭蕉摇晃厚实的手掌,柠檬树又高又细。忉利天想起自己在善见城半山腰的别墅,他18岁的成年礼物,千坪豪宅,地上地下六层。释缇桓夫人舍不得儿子搬家,他去SHELL工作以后才好说歹说搬过去,工作狂回家大多是深夜,以至于现在本想不起来,台上种了什么花花草草。等我这次回去,要好好打理,执行总裁切开煎,溏心黄金一样出来。
“东西呢?”弗栗多系着围裙,用一盘抹了蜂蜜的pancake收买了妮娜的忿忿不平。
“唔…那昵…”妮娜口齿不清用餐刀指指门口。
一定是饿极了才会觉得这是自己吃过最好的一顿,忉利天正暗自赞叹弗栗多的手艺,却因投在他上的巨大影子而抬。雇佣兵拿着个1米多长的圆状包裹等在他旁边,见他看过来,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声音柔低沉:“吃完了吗?来试试这个。”
“啊哈,‘这个’!”妮娜用汤匙敲敲碟子,“老大,法尔兹让我带话给你,‘你他妈的再把我当哆啦A梦,我就送你去见上帝’。”
“如果他每次能说到到,上帝大概会给我一张VIP见面卡。”弗栗多并没有接收队友诚挚的死亡祝福,一圈圈拆开包裹,“而且,法尔兹从来不说脏话,我很确定‘你他妈的’是你自己加的。”
“哦啦啦,我总归要收一点跑费咯。”女alpha手舞足蹈,冲桌对面的omega抛个媚眼。
男alpha用力转了下omega的椅子,让他面向自己。包裹里的东西拆出,是一细长的拐杖,支撑的端明显了改装。弗栗多在他面前半跪下去,拉过他右手,把拐杖有弧度的凹口贴住他肘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