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不明武装突然袭击了,不知他们的目的,政府军这边――“
嘶――
一声巨大的、令人骨悚然的电声打断了医生急切的陈述。
“医生?舒瓦茨医生!”浑的血像被被重力猛地拉往扯向地面,他按住通讯又喊了几声,耳麦传来隐约的呼喊和几声枪响。忉利天堵住一边耳朵,屏住呼仔细聆听,那边一片无声的黑暗,什么都没有了。
舒瓦茨医生!他干呕了一下,忙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冷静,冷静,忉利天!舒瓦茨医生不一定会出事。他狠狠咬住手指,你现在必须冷静!
一热从指腹涌出,清晰的疼痛让情绪的乱开始慢慢减退。掩?他想起医生的交待,扫了一下只有张破床架子的帐篷,这儿哪能有什么掩。或者我应该出去?他下意识把手往背心里探,又想起医生“轮到你开枪,我们都已经没命了”的预言,手一时间抖得本扯不开夹层的魔术贴。
帐篷外伴随着一声爆炸,冲天火光闪起,密集的枪声此起彼伏。我该怎么办?他赫然发现自己不知该战还是该逃。恐慌和无措同时碾压过来,仿佛被冻住了。执行总裁无助地跪在地上,冷汗如瀑。
帮帮我……
谁来救救我……
“释提桓先生!”
一个高大的影掀开门帘冲了进来,灰尘和烟的气味也跟着他一齐冲了进来:
“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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忉利天呆呆看着全副武装冲进来的alpha。荷枪实弹的alpha提起右往上高抬,大跨一步,踩地;腾起的灰和砂被爆发的火光照亮,持枪的左胳膊在空气中甩出一个圆弧。忉利天眨了眨眼睛,这纤毫毕现的慢动作究竟是现实还是想象?整个过程实际持续不到两秒,他就被一只铁箍似的手拽住大臂猛地从地上扯起来:“忉利天先生,您没事吧?”
想象落进灰尘里。不是弗栗多,当然不可能是他。
我一定是疯了。
居然期待是他。
他得本站不住。那alpha把他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搭,环住腰:“我是政府军少尉玛门,我们之前见过。现在临时营地遭遇突袭,为了保证您的安全。我带您转移去其他地点。”
哦,玛门,在医院里被弗栗多唬住的“拖鞋”少尉。他脑子又乱起来,为什么是玛门?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