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这个吻虽然突然,但是很轻。
弗栗多近乎犹豫地先碰了一下他的chunban,才摩挲着覆盖住他的嘴chun。alpha的气息明显又shi又厚,却能感觉到他用力的克制。忉利天闭上眼,pei合地分开嘴chun,伸出she2尖在弗栗多试探的chun上柔腻地一勾。被鼓励的侵略者下一秒就捧住了他的脸,一双宽大、有力的手。他han住俘虏献出的下chun不停地yunxi,像是上面有迦南的蜜和天国的盐。固定他脸的力dao简直像要把他rou进自己xiong膛,可拂过耳畔的拇指,又如耶路撒冷轻柔的春风绕着玫瑰。这个吻从清浅变得又急躁,又黏人——变得不像第一个吻。他得呼xi被蛮横地封堵,tou晕得近乎缺氧。第一个吻应该是ti面、礼貌,展示训练有素的诚恳的。可弗栗多的吻里没有技巧,全是渴望——
技巧可以抵挡,渴望却不能。
这毫不掩饰的渴望让人觉得被珍惜,就像放眼全世界自己才是对他最重要的那一个。忉利天像喝多了酒一样脸红心tiao,晕晕乎乎躺在大团大团的云朵上。沙漠不再是单调的枯黄,一瞬间充斥着无数色彩和声音。他像浮在fei皂泡的表面追逐着liu动的七彩光晕,呼xi、风声、窃窃私语,或者沙子的窸窸窣窣在他耳边低响,可好像这些都没有,只是一gu真诚炽烈的yu望向他展开双翼直扑而来。外褂早就被alpha熟练地剥下,连贴shen亵衣在不知不觉间也被解开。omega情不自禁地搂住shen上人的肩膀,用chun齿和肢ti回应。弗栗多热气腾腾,大手好几次扫到他两tui之间,他有点羞,但并不觉得这举动下liu或者讨厌。之前他那些短暂的约会对象,那些有意无意、彬彬有礼的肌肤碰chu2都让他感到恶心,即刻找借口中止约会翻脸走人。可现在,他在陌生又呛人的信息素海洋里浮沉,如同在无形的浪中rong化成一滩透明的水。或者我应该矜持一点?但xue口就像背叛他似的不停吐ye,大概连亵ku都shi透了。天哪,这会被他发现吗?他下意识夹紧双tui,脸上又烧了几分。
终于放开了shen下人饱受蹂躏的嘴chun,弗栗多稍微抬起shen。亵衣下剥出来的白色pi肤像珍珠一样闪,绸缎一样ruan,又像透明的茶花ban一样轻浮。帐篷外面的风在呼呼chui,灯光摇来dang去就像被树叶剪碎的太阳,眼前是金色白色模糊晃动的影子。omega的嘴chun嫣红,chaoshi的眼睛动情地看着自己,好似正在发高烧。面对这样的表情,谁都会神魂颠倒——想要占有他,标记他,想要把他rou进怀里直到骨tou一片一片地碎掉。
大抵被他赤luo的眼神吓到,忉利天悄悄把双手收回,交叠在xiong前。一gu颤颤巍巍的茶花香升腾,又脆又薄。他开口,声音shirun低哑:“等会你可轻一点啊……”
这大概是“同意”的一种?弗栗多的脑子轰然一热。他一秒钟都等不得,chao热的银河从天而降,简直像往他shen上泼下一吨燃烧的沙。可怕的热量却让他打了个寒颤,如同所有惊喜到来之前肌肉本能的抽搐。omega现在这予取予求的样子简直是所有alpha的春梦。 弗栗多强压下心tou要把他搅个地覆天翻的狠劲儿,克制地掌住手心里的一把细腰。腰肢上的pi肤薄如蝉翼,他没敢用力都即刻浮出十个浅红的指印儿。
这让我怎么敢……
alpha低tou,犯错似的去摩挲,真怕下手没轻重把他给nie碎了。感觉到他的踯躅,忉利天抬tou觑他,像是在怪这人怎么还在磨蹭。
“要不今天先别……”他话没说完就先哽住了。忉利天自己主动打开了tui。这举动并非挑逗,单纯是亵ku不上不下卡得他不舒服。忉利天反弓起腰来用小指勾住kuabu的绑带往下扯。弗栗多居高临下,粉色xue口在雪白双tui间若隐若现。褪下的薄ku扯出一条晶莹的丝,宛如鲜切的藕。无意乍xie的春光更勾人。他脑子嗡地一声,想也没想就把大手直直探了过去。alpha的大拇指压上omega会阴玫瑰粉色的生zhi线,这条纤细的花jing2,还不到自己大拇指的十分之一cu。弗栗多捻它,感受肌肉细细的颤抖和微微的凹陷。
生zhi线这么细,xue口又这么小。难怪达玛会说“房事辛苦”,单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怜。ying来肯定会受伤,弗栗多chuan息着,先拿两gen手指探了进去。
他的入侵起初很缓慢,很小心。他能感觉到cu大的指节在自己shirunxue口的hua动,仿佛游移的蛇在在寻找最不会引发抵抗的纹路。可接下来的进入,一丝丝、一寸寸,看似小心翼翼实则势不可挡。他的空间被压缩,双tui之间窜起一阵怪异的电liu,眼泪也像是被从shenti里rou了出来。忉利天抓紧了shen下的毯子,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这么早就失控。何况该死的alpha眯着眼睛观察他,就像在观察一个实验中的小动物。他也不甘示弱,一瞬不瞬地看回去。他们之间隔着一层朦胧又瑰丽的水雾,弗栗多的双眼像是酒吧灯光下liu动的暗红丝绒。那奇异的红色深沉又微醺,他想看懂那种红下面是什么情绪。可插入下ti的手指继续长驱直入,感觉强烈得好似ding到他空空如也的胃nang。忉利天忍不住小小喊了一声,脚趾都蜷缩起来。
“还好吗?舒服吗?”声音低沉丝hua,就像上好年份的红酒。指节每入侵一寸就有一寸的舒服,甬dao沟壑被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