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忉利天慌了,忙按住他的手。刚刚他就感觉到除了快意之外的一些异外痛感,犹豫着要不要说——毕竟alpha看上去这么得意,他实在不想泼人冷水。但看这个情形,不说弗栗多绝对还要接着闹。“我……”忉利天迟疑地拉住弗栗多的手搭在自己的后颈上,那一小块肤连同上面覆盖的棉布都透了,“这里有点点,不太舒服……”他尽量讲得不要那么严重,但弗栗多还是被当一棒。“怎么会这样……”alpha低喃喃,赶忙抱起他查看。周围的肤都呈现一种滴血似的深红色,伤口附近又渗出好些琥珀般的汁,透明的里夹杂的鲜红血丝看起来目惊心。
“我去找达玛来!”他说着就想往外面冲。
“啊!不要!停下!”他拼了命地想要夹紧大,把上的人推开。可恶的alpha却连发声的自由都不给他。omega被捕食似的堵住嘴,闯进来的在口腔里蛮横地搅动,所有的声音都奄奄一息,声带虚弱的振动被吞咽下变成走投无路的呜咽。前的捻和里的搅动让层层的快感变成一场源源不断的刑罚。小腹发紧,抽搐,后颈的似乎也不要命地翕张,每一寸肤都在动。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狠狠挤压的海绵,无论什么地方都在不停地冒水。可所有的挣扎和哭叫都被恶龙可怕的力量压制住,硝烟像稠的海洋,无孔不入地裹紧他每一个孔,像要在他里里外外每一个细胞上都打上印记。直到他骨都酥了,彻底认输,不再抵抗。最后忉利天整个人脱力地仰躺在堆叠的被褥上,绵绵就像漂在海面上仰泳。施暴的海洋这会终于平静下来,温吞的余韵像无数小鱼轻吻他的肤。他回过神,调整眼焦看向弗栗多。alpha炙烈的眼眸像悬在海平面上的暗红落日,有无数的无形的丝线从那里生长出来,缠绵地绕在自己上。
“别!别去!”忉利天忙说,这样冲出去找达玛,不就是昭告天下他们来了一发吗?“达玛来了也是敷药,现在药送来了。你帮我把药敷上就好。”
“宝贝,放松……再打开一点……”掌控者说得如此诚恳就像是求他帮忙。语气如有魔法,让他不自觉地照办。结果换来更深入、更彻底,更猛烈的侵犯。指像是一种新奇的探索和单方面的磨合,一路糙蛮横地侵入,却温柔地撩动着他藏在深的快感。他不知弗栗多已经悄悄把手指增加到了三,也不知自己早就扭着腰在合搅动,更不知下淋漓的打了弗栗多手腕的纹路,他就像一条懵懂的小船,展开自己崭新的帆,被神秘的风向碧澄未知的大海。
“我知了——你一定觉得自己亏了,”执行总裁出一个明的笑,点了点他的鼻子,“毕竟刚才这个人只是服务我……”
“瞎说什么。”弗栗多拉过他手放嘴上吻了一下。
来倒去地扯。弗栗多甚至刻意避开那颗小小的“”,就已经要搅匀了他的脑子。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油然而生,他说不出话,只是用碎掉的呼和失控的呻来回应他。
忉利天趴在被褥和毯上,弗栗多拿着干净的棉布一点点沾掉后颈渗出的。那清亮的好像怎么都不完,刚揩干又有新的慢悠悠渗出来。我真该死。虽然忉利天看上去足够放松,他还是在omega清浅呼中心烦意乱。稠的茶花香气中夹着一点淡淡的血腥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带着血腥味的茶花香。我真的不想伤害他的,弗栗多皱眉,来自过去的倩影在心盘旋,结果我还不是和那些输给本能的alpha一样?忉利天冰雪聪明,似乎已经觉察到他的不安,扭趴在枕上瞧他。蓄电灯的一点光挑在omega长长的睫上,柔的光晕颤了几颤,下面盖着的一泓碧水就风般漾了:“你怎么了?一副这种表情……”他说着就抬起手来摸他脸,弗栗多忙把那些又小又凉的指握住了。
魔法师此时却停止了入侵,腾出一只手抬高了他的绵绵的。他合着反弓起腰。“真乖。”弗栗多又俯下吻他,如同奖励。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沉醉,情不自禁地扶上alpha的后脑。弗栗多像个勤恳筑巢的雄鸟般扯了一些柔的东西垫在自己腰下。他放松又放心地躺在那堆柔上,都没注意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突然,尖被猛地掐住,同时,里那块他平日自都不会碰到的神秘小被快速确地捻上。三强力的指像个狡猾的夹子,挤住它反复搓。的海顺着脊反冲上大脑,自己就要被快感的怒涛劈成两半。他的眼前刮起一团可怕又模糊的风,波涛汹涌而上,浪花像鲨鱼一样揪住他的肤撕扯。
弗栗多把手从他下抽出来,咕叽不绝的水声任谁听都会脸红。这人仅仅用了几手指,自己就像被漏了一般发大水,真是太丢人了。弗栗多把他额汗的金发拨开,印上来一个吻。“宝贝你好感。”这会褒义的陈述听起来都像是在暗暗嘲讽。他哼一声偏过,故意不看他。
“我没让你舒服吗?”弗栗多反倒认了真,转过来掰着手问。见他不答,这人又闷笑着往他下摩挲:“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