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紧花将内的草莓挤压出一些汁水,肉被丝带扎住抑制。
“有些可惜,应该破前让你用给我搅碎这些草莓的,被我污染了,不过之前尝到味也不亏。”杨浩军用手指掏出被挤压成泥的草莓又了点进去,“不过被了一夜还能这么紧,真是适合被上。”
“你…涂了什么…很…”
“山药,不伤。”杨浩军沾着带有花的草莓泥尝了一口,点:“很香,一草莓和水的香味。”
“有病?”叶夕被这话说得羞臊,腹痉挛几下,一带着没被挤压完的草莓在盆里,杨浩军见他高失神贴着耳安几句便在他边开始制作草莓果酱。
两天未进食的人闻到果酱的香甜味肚子响,杨浩军看叶夕暗自吞咽口水,笑嘻嘻地贴上前说只要叶夕亲自己一下就给他吃的。
叶夕眼睑微阖,在杨浩军脸侧落下一吻。
没想到叶夕这么合,杨浩军还是信守承诺舀起草莓果酱凉送到叶夕嘴边。
没日没夜的交合和食物不足让叶夕有些脑昏沉,不过杨浩军少进花也算是好事,不然照这种没事就在爱的频率他迟早怀孕。
偶尔能见杨浩军拿着长靴或者丝袜进来给叶夕穿上,每次丝袜刚穿上没一会就被男人边弄着边扯破,杨浩军应该是更喜欢半透明的丝袜,穿半透明的黑丝时都会让他忍不住解开叶夕的束缚,接吻着带套,接着就是按在作台上在花内一阵狠。
男人莫名的坚持不在花内的原则让叶夕有点安心,接吻爱时也会多些回应。
完杨浩军都要拿出手机拍下叶夕失神后吐的样子,美名其曰很好看,说不定只是想留下他的把柄。
后心被男人狠劲弄,叶夕也不吝啬呻,甚至偶尔让杨浩军更用劲些。
直到杨浩军抬起叶夕的下巴接吻也不会被躲闪反而能得到回吻时,第二天他搬了一套仪进作间。
叶夕懒得去看他想整什么新花样,只是在男人靠近时主动弓起背,过度磨蹭后微的后口看着可怜,杨浩军从怀里掏出微温的药膏给叶夕细细上药。
“怎么有些?”杨浩军洗干净手摸着叶夕的脸颊,昨晚过度交合的泪痕还在脸侧。
“你天天内,衣服也不给穿,能不发烧吗?”叶夕哑着嗓子。
“今天你看我泡芙。”杨浩军脱下外套给叶夕披上。
“我胳膊早已经没知觉了,说不定已经废了。”叶夕冷嘲一番不再理睬男人。
杨浩军像是没有听见嘲讽,我行我素的打发油,准备酥。
等一切准备工作好后,他拿出仪旁边的塑料棒走到叶夕前。
早已没有被分开的屈辱感,叶夕看着他拿着东西涂满剂,慢慢插入自己的花,许久没有被进入过这畸形的地方有些紧张,要是父亲知自己被男人上了还有些上瘾一定会被收了店赶出家门。
“疼吗?哭什么?”
“没……咳…太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