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城中的李凌志李将军二十有五,年岁不小枕边无人,圣人也为他的终shen大事担忧不已,后来有一次出公务,竟然如同铁树开花,带了一个男子回来拜堂成亲。”
“上次说春楼,这次又说他人房中事,你这说书先生怕是没东西了。”下面人起哄。
“各位稍安勿躁,这次的故事可谓是相当离奇……”
当年李凌志路过金水镇帮地方官兵剿匪时偶遇叶韶华一行人行侠仗义,一个藏剑冲在最前面大有以一敌百的架势,出招干净利落不失狠辣,只见他双手持重剑旋shen侧劈,匪首tou颅落地,飞溅的血ye无法近shen,叶韶华弹掉重剑上的血珠,看着ma上持枪的男人嘴角挂着笑意dao,“将军路过,怎么不打雷助助兴?”
地方官兵感激叶韶华等人帮忙,开席宴请几人,李凌志虽然没帮上忙但也坐在其中,看着那明眸皓齿的藏剑同几个好友推杯换盏。
这种人过于耀眼了。
李凌志十五岁从军见过太多的人,叶韶华像是这满天星辰中最亮眼的星星,总是引人注目,若是能拥入怀中,心是否也能随着那跃动的光芒tiao动。
“将军为什么在席间偷偷盯着我看?”叶韶华拿着酒盏凑到在回廊透气的李凌志shen边,酒意上tou,脸颊同薄chun红run,眸光烁烁如点星,“喜欢我?”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李凌志不记得了,嘴里的竹叶酒味不知dao是自己的,还是情迷意乱时接吻从叶韶华口中顺来的,醒来就见叶韶华光着shen子在自己怀里熟睡。
他真的将星星拥入怀里了。
床上污秽的痕迹zuo不了假,李凌志摸了摸叶韶华的额tou,又想检查他的shenti,结果被刚睡醒的人挡住手带着鼻音喃喃dao,“别折腾我了,疼。”
睡了人就要负责,李凌志连夜给家里寄信要娶叶韶华回家,和刚睡醒的叶韶华提起成亲的事,叶韶华rou着额角点tou同意,成婚当晚瞒着爹娘分房而睡,相敬如宾。
第二日到了新人给长辈敬茶的时,李凌志提前到他房前候着,等刚睡醒的叶韶华一起去前堂。
李夫人端着叶韶华恭恭敬敬递过来的茶水,心里还是有些不满这个儿媳,即便他是男人也不见服侍丫鬟递上落红帕。
“说明凌志对韶华宝贝着呢。”李老将军替小两口打着掩护,毕竟以后日子是他们过。
李凌志对这个难得的夫人言听计从,这藏剑山庄出来的小少爷在扬州是出了名的狂傲,成人那日直接给自己取字腾达,“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我叶韶华无需气运加shen便能腾达!”
扬州城可算是送走了这位小少爷,结果这位爷在长安城谁都不放在眼里,成亲后短短几旬就惹了不少祸。
那日叶韶华在西市闲逛,偶遇有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收摊位保护费,那公子哥穿金dai银,旁边的手下拿着一个箩筐跟在shen边,示意那些商贩往里投钱,若是有拒绝的,人和摊位都难以保住。
“这长安城就是不一样,乞讨的都穿这么好。”叶韶华嘴里嚼着糖葫芦路过。
“你说谁呢!”
“啊?我以为你们拿着那破筐在街上晃一晃就等别人给你们投钱呢,要我说啊,不如和扬州城桥dong下的老乞丐学几首莲花落也算是一技傍shen了。”
“娘的!给我打!”
等京衙卫赶来,叶韶华已经将几人打了个半死。
下朝后的李凌志去京衙府领人,叶韶华还在为被抓的事愤愤不平,抢过李凌志手里的缰绳骑ma离开。
没一会李凌志又去领因为闹市跑ma被抓的叶韶华。
“闹事跑ma事小,还请李将军回去多多劝说尊夫人,那纨绔是礼bu尚书的亲戚,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唉,这事整的。”
李凌志谢过帮忙周旋的官员,将一串珊瑚手串放在桌上,随着衙役去找叶韶华。
“长安毕竟在天子脚下,guan制不比扬州宽泛,还望夫人多多注意。”
“我不想在这住了。”叶韶华用脚尖踢了踢在一旁牵ma的李凌志,周围的士兵频频侧目,没想到当朝三品将军成亲后落得如此下场。
“夫人想去哪?”
“回江南。”
李凌志不可能抛下打拼多年的职位和叶韶华回扬州,只能退而求其次哄叶韶华,他花重金从黑市买了只小藏剑心心念许久的大雕养在家里,叶韶华毕竟年轻,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玩了几天又不喜欢这雕,随后骑着ma跑到山里将雕放走了。
男人回家后看着空落落的架子,也不多说什么,过了几天给他又买了松鼠兔子鹦鹉,都没几日被统统放走。
“老李啊,你也太chong着你夫人了。”黑市卖chong物的萧河用魂灯逗着笼子里的小野猪,“这几年买什么放什么,倒是将我的荷包哄得开心,我怕你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已经是我的人,chong着便是。”李凌志看着萧江手边的野猪,想问价格。
“诶诶诶,这个不行。”萧江用shen子挡住后面的笼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