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密,叶韶华不敢太用力只用指尖轻轻抠弄花,半晌过去连肉都没有反应,难一定要有痛觉才行?
他不死心的边抠花边动肉,憋的难受,望无发,最后学着李凌志侵犯自己时的动作,将手指强行插进没有扩张的后。很痛,但是了。
叶韶华不知自己的怎么了,想着是自己最近太闲,忙起来说不定就会好些,他接下山庄派给自己的活,成了藏剑山庄驻长安办事的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叶韶华还要请长安城官员吃饭,酒过三巡,一个脸熟的人出现在门口,叶韶华记得他是上次被自己暴打一顿的纨绔,后来听李凌志说这人是礼尚书的亲戚,叫曹杰。
“呵,这不是李凌志的前妻,被休了出来生意?”
叶韶华紧筷子,没有理睬他。
曹杰将扇子一合,笑,“我可是替曹尚书来的,往年有天策府和藏剑山庄的情谊在,所以武都在藏剑山庄采购,如今你和李凌志不欢而散伤了情分,礼再掺和一脚……”
“当初的事是我的不对。”叶韶华起请人入席。
“什么?”曹杰装作没听见。
叶韶华端起酒杯弯腰递到曹杰手里,“当年是我不懂事,误伤了曹公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当年李凌志想用一串珊瑚手串打发我,叶少侠的脸确实值这手串。”曹杰笑着用扇柄拍了两下叶韶华的脸,从怀里掏出手串扔在桌上,“这珊瑚手串好品相,跟了我也有几年,终究物件不如人。”
“曹公子说笑了,我也就是李将军看不上的破鞋,不上您。”
见叶韶华俯首小,曹杰也算是满意一些,接过叶韶华手里的酒盏。
酒局接近尾声,宴席间的氛围实在是让叶韶华闷得慌,当年和朋友们饮酒对诗从未觉得如此沉闷,叶韶华找了个借口到后院风醒酒,随后在酒楼前送客人上车回府。
肩上的伤才半好,喝多了竟然觉得那火辣辣地痛,连带着久未疏的子也起了反应,酒水让大脑麻木,叶韶华不知所措,看着不远的春楼,咬咬牙掩了面目进门。
“爷想怎么?”小倌看着这个比花魁还好看几分的人半倚在榻上。
春楼里独特的脂粉味让叶韶华晕,青丝遮掩他的肤,下要有痛觉才能神,对女的不行不如躺下享受,“下手重些就行。”
小倌眼神怪异却还是俯在叶韶华上,在他的前轻吻留下胭脂的痕迹,又了淡红色的尖。
叶韶华很难不能将消瘦的小倌和李凌志相比,李凌志材极好,肩宽腰窄,练得一连习武人都艳羡的肌肉,之前他用手按压叶韶华的腹挤出,失神的人看着手指上的老茧和手背青,的花又忍不住的淌水。
“爷的好怪,几年前的一位小倌也是在欢爱时追求痛觉,几人在榻上同时亵玩都难以满足他。”小倌靠在叶韶华肩上,轻按伤口,“最后被人玩死在榻上。”
简单打发走小倌的叶韶华裹着被单在屋上来回动,几个起落见熟悉的院落找到卧房,当即轻手轻脚翻窗进去,他间着水在地上能印出半个脚印,掀起榻边的纱帘看着熟睡的李凌志。
榻上的人半夜睡得正熟,感觉手指一阵热,下意识扣弄两下只听见几声闷哼,他猛地睁开眼,看到被子鼓起一团,掀开后正是光着子的叶韶华。
“你怎么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