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标记了?”
慢慢抽出一截阴换来叶飞文难耐的低,深红色的肉上挂着混合的粘和血丝从交合滴落,李御丛才发觉掌下的腰已经颤的不成样子。
“难受吗?”李御丛看着叶飞文眉轻蹙,坐直子让他靠住自己。
趁机将人翻个抱进怀里,阴在内九浅一深的弄,孕腔本就不大着就被了个满满当当,李御丛一便撞得叶飞文呻不止,牙齿在结上一路磨蹭到前,因为闯入孕腔的缘故,腹凸起的轮廓更加明显。
叶飞文没出声,只是微微摇,情被不知名的东西困于中,李御丛扩张半晌也不见后出情,刚准备抱着人相互摸出来就作罢,叶飞文抽下上的簪子刺破了后颈的。
“飞文……”李御丛蹭了蹭他的脸,换来一个亲昵的摸。
每当两人视线交错时,叶飞文就会默默偏过,李御丛便会被那带泪的眼睛勾得想接吻,比如现在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又亲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维骨可汗本为前朝圣人钦点,自然是瞧不上陵王,定是打听到钱贪生怕死,而自己又是叶飞文儿时好友,会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拦人的事也在父亲的计算之中……
血顺着薄背往下淌,李御丛按着人扶住床的木栏,尖挑动着伤口下一顿猛,那越越“香甜”,像是在勾人将它咬破。
李御丛觉得自己绝对不适合参与谋权议政。
“好。”李御丛应着,孕腔太过于热,得他想交代在里面,阴好像又大了一圈,叶飞文咬牙轻推上的男人,嘟囔着要撑破了。
“你会骗我吗?”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会说出心中所想。
“疼?”
“怎么……怎么放松啊…只有发热……”叶飞文额上因为疼痛挂着汗,肉像是刑捣弄着他最脆弱的地方,还没准备好就被撞开孕腔,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只能由本能排斥着李御丛的入侵。
“发情……就好了…”怀里人变得又香又热,干涩的肉随着呼收缩,叶飞文坐起直接扶着李御丛的阴慢慢坐了下去,骑乘的姿势让直孕腔,叶飞文像是被钉在上面一时间难以动弹。
“呜……嗯……”交合的动静愈演愈烈,叶飞文也不回应李御丛的话,腔口被轮番攻击,肉嘟嘟的小口几次差点被鸡大的撞开,腰腹酸难耐,叶飞文脚逐渐发只想逃走。
“不要顾虑太多。”叶飞文主动在李御丛的边碰。
“到底怎么了?”叶飞文不解询问。
“御丛……御丛……”叶飞文声音哽咽
孕腔实在是太小,李御丛的蛮劲似是要将整挤入其中,将腔内尽数挤出。
素白的手掩盖在腹,李御丛律动的节奏都变慢了不少,那里的要命伴随着微弱的泣音还绞着自己不断收缩。
碰感点并没有什么用,因为疼痛出的肉此时萎靡着更显可怜,叶飞文趴着,一副受尽欺凌的样子。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他死?仅仅是因为立场不同?
“嗯。”注完信香的天乾满意地看着下逐渐带着自己味的地坤,因为有了天乾信香的缘故,孕腔不再排斥里面的东西,反而自觉地开始收缩弄,甚至还会自己分。
内快感和酸痛交织,让叶飞文反应迟钝,“嗯……痛…”肉口最终被攻破,极致的紧致挤压着阴,能感受到那的青越加明显,李御丛长出一口气收紧腹,差点刚进去就交待在里面。
“啊…啊……将军…嗯……”叶飞文只顾得上稳住子,被地坤勾入情的天乾目标明显,次次狠撞孕腔口,自己又没有真的发情,只觉得又痛又麻。
“啊……别了……”叶飞文爽得打颤,快夹不住李御丛的腰。
背上落,出凸起的。
“还好……有些胀…”
“什么?”叶飞文吃力的回应着,快感让他无暇应付李御丛的问题。
“什么?”
手被李御丛握住随着下动的动作反复亲吻,随后脖颈间也布满细碎吻痕,烛光都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微微晃动。
李御丛嘴边,对着那嫣红的咬了下去,肉咬穿的痛觉压过了腹的酸胀,叶飞文闷哼一声,脸色逐渐变红。
脆弱的地方沁出几滴血珠,李御丛连忙找布给瞬间浑烧热的叶飞文拭伤口,“你什么!”
“你……”
强行进入叶飞文的孕腔,还让他受伤,那咬的太紧让李御丛难以退出,“飞文,你放松点……”
手臂圈紧叶飞文的腰,那凶物肆无忌惮在肉中冲撞,似是要将心中的苦闷发出来,叶飞文不作声只是将脸埋在李御丛的肩上,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几浅浅的印子。
“好香啊……飞文…嘶…让我进去…”李御丛用犬牙戳着,手死死住腰控制着人往后撞,内的肉因为弄不断收缩捣开,伴随着叶飞文抑制的呻只想让人弄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