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白打着响鼻刨动蹄子,李谧无奈,“小白,你安分点!”
“临走前忘了给你说,它叫玉竹。”叶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谧抬眼便看到走时一整洁的叶玉,现在如绸缎般长凌乱,红纱乱七八糟缠绕在上,白皙肌肤上伤交错,腰间指痕明显,一些已经成块的阳从间滴落砸在地面上,剩下的顺着长向脚踝,光的脚底还有血迹。
“我来的时候被拖进高粱地里,可能又压坏你的庄稼了。”
听到这话的李谧没什么反应,只是放下茶壶,“李谈又让你来查什么?”
“之前他让我查你藏兵的事。”叶玉笑了一下,走到李谧面前跨坐在他上,“可是我什么都没查到,于是他将我又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让我发挥应有的作用。”
“我想为李谈事,但我除了从藏剑山庄学来武艺什么都不会,门派告诫我武艺不如人无妨,可人要如君子,我想成为李谈的剑,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我找他对峙,他说我有这一张脸就够了,只要张开满足男人的淫,从那些在我上得到快感的男人嘴里套出话,就能帮到他。”
“那为什么当初送我去藏剑学武?君子?君子!什么君子张以色侍人!我分明就是李谈用来伺候他人的娼!人人羡我被皇亲送来学武,可是李谈只让我用他看不起的地方讨好别人!”
“逍遥此?我既是要成为娼的命,又何必让我去什么藏剑以为自己能成?”叶玉哑着声音越说越激动,“你说我当初直接和家人一起死了多好!”
“玉你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叶玉看着李谧,大颗泪珠夺眶而出,“我看错了人,得罪了李谈,唯一属于我自己能给你的子也脏了,我想报复他,可这武功也是他送我去学的。”
李谧摸着叶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和李谈有什么关系,玉干净得很,送你去藏剑其实是我娘亲的安排,我在天策学武时她找我师父打了门派间的感情牌才把你进藏剑的。”
“当初你应该是我的伴读,李谈不服才抢走了你。”李谧轻拍叶玉的背,“那时候我真心羡慕李谈能天天看到你,而我只能在学堂上和你打照面。”
“你不必哄我。”叶玉的声音有些闷,“我早该清楚自己的地位。”
“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赶出门了。”手指轻摸叶玉通红的耳垂,“李谈多厉害啊,有野心有手段,当了太子还不忘我们这些弟弟,还好你不会喜欢我,不然也要受苦。”
叶玉将往李谧怀里再埋几分,拿出玉腰牌放在桌上,“李谈不会放过你的,他追来了。”
“这不是我给你的腰牌吗?”李谧看着上面还沾着草屑,“我还以为李谈让你偷能证明我份的东西,这玉牌有左右之分,一块给了太子,一块给了我,我单单藏了这块玉腰牌,如果遗诏写的是我,李谈再努力拉人也没用。”
“高粱地里的人是你?”
“你都喊我名字了……我以为你知…”李谧有些尴尬,决定先发制人,“那时有点生气,以为你听了李谈的话又回来了。”
“李谧你也是混账!”
“对不起,当年我面对李谈要走你的时强些,是不是早能光明正大的吻你了?”
终于能安心亲吻肖想已久的嘴,可惜有些干燥,李谧喝了一口水给叶玉渡过去,顺便用尖他的薄。
手也没闲着在叶玉上四抚摸点火,从脸颊一路摸到前,肉一如既往,轻咬时口感极佳,虎牙在尖磨蹭,那充血立得像红豆一样。